裙子皱皱巴巴，还有水渍和药渍。

那个被女孩叫着姐姐的佣人其实想问要不要换件干净的裙子，可听到李妈说的话，便没敢问。

她给温一依穿好衣服的时候，手在不断发抖。

女孩身上都是红色的痕迹，有被烫水泡红的，也有被药水染过的。

非常的刺目。

这哪里是泡药浴，完全就是酷刑。

人真的是虚不受补晕的吗？

难道不是疼晕的吗？

李妈看到佣人盯着温一依身上的红苔看，立刻喊了声：“快出去啊，磨蹭什么。”

等人走后，李妈走过去关好门，然后走到柯可欣的身边。

她恭敬地叫了声：“大小姐。”

柯可欣点头，原先服侍老太太的曾妈患病回老家了，这李妈是柯可欣的妈妈七年前引荐给老太太身边服侍的。

“辣椒水都放了吗？”柯可欣问得很随意，一副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样子。

“放了，全放了。”李妈也是，眼里的坏，直达眼底。

柯可欣听后脸上尽是愉悦，她走到床边坐到温一依的身边。

看着那一身的红苔，她抬手抚摸上昏睡中的温一依的脸颊。

“哎，其实我也不想欺负你的，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凌越呢。我和凌越青梅竹马，你偏偏就要插一脚。他因为我给你发的短信，就那么一句话而已，他却可以为你不顾我这个近二十年的青梅竹马。我不怪他，因为……他被你迷惑了。我以为你和你那笨姐姐一样，凌越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