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而且他们谁敢笑话我们!?”柔蓝曼把脸深深的埋在刘裕的胸膛里,一脸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刚刚柔蓝曼即是担心刘裕的安全,又是迷恋他那在众人身前挥斥方遒的样子。
现如今他们也安全了,柔蓝曼可以毫无负担紧紧的抱着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
刘裕无奈只能一边安抚着柔蓝曼,一边试图把她把拉下来。
最后直到屠特若尸逐就讲完话,柔蓝曼依旧牢牢的挂在他的身上。
“哎,看来我的明珠是有了爱郎,忘了父亲哈,刚刚你父亲我也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也不见柔蓝曼你来安慰一下我。”屠特若尸逐就幽怨的看着夫妻两说道。
“父亲,你说什么呢。”听到这里,柔蓝曼不得不恋恋不舍的从刘裕的身上下来,来到屠特若尸逐就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安慰道:“我刚刚也只是检查一下裕郎身上有没有受伤,毕竟刚刚他和那些人杀过一阵,很危险的好不好。”
屠特若尸逐就闻言更加幽怨了:“难道刚刚父亲我独自一人面对羌渠他们就不危险吗?也没见你过来安慰安慰我。”
被屠特若尸逐就弄的无话可说的柔蓝曼,只好趴在他的怀中撒娇:“父亲!”
“好了好了,我的明珠,父亲原谅你了。”屠特若尸逐就说道。
父女两人又悄悄的说了一会儿,屠特若尸逐就这才拉着柔蓝曼来到刘裕身边对他道谢:“裕儿,今天多亏了有你啊!谢谢!你这个女婿我屠特若尸逐就承认了!”
刘裕有些无语的看着屠特若尸逐就,他宁愿不要这个承认。
屠特若尸逐就没管刘裕嫌弃的眼神,继续说道:“抱歉,你和柔蓝曼的婚礼现在被搞成这样,都怪我没能够察觉到羌渠他们的阴谋,过几日我一定会为你补上的!”
“单于不用多礼,我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刘裕的意思是:你不要多想,要不是你把我们绑到这里来,他们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也不知屠特若尸逐就有没有听懂,接着他又转瞬之间又小心翼翼的问起了刘裕:“那个裕儿啊,你什么时候派人回大汉去啊?”
“干什么?”刘裕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