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展云沉默了，他看向瘦子，后者的双手正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襟，似乎在回忆着那些卑微而又漫长的日子。瘦子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期待。

“所以，你现在了解了。”瘦子最后说道，“在这里，我们每个人都在演着一场戏，希望有一天能够获得那难得的‘升迁’。”

风展云的目光再次落在自己胸前的数字上，，他现在明白了这些数字背后的重量。他们不仅是身份的标记，也是每个人沉默忍受的日子，是对未来那一丝渺茫希望的凝视。

风展云继续打探消息，装出一脸好奇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那怎么样服侍才能获得机会呢？”

瘦子这时脸上居然露出了羡慕的表情，缓缓说道：“女生比男生容易很多，有时我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女生啊！”

“他们只需要长得好看，身材不错，而且愿意出卖肉体，愿意堕落，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配合那些男性官员的各种变态游戏……就可以升迁。”

“这样的升迁，真的值得吗？”风展云问道。

瘦子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你都到这里了，都到这一步了？你想做什么，你能做什么，还能由得你？”

“他们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手段，可以让你屈服，去做你以前根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并且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