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徐达回府的讯号,朱樉慌的连衣服都没穿立马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关上闺房门,他直接翻过后院的围墙。
在皇帝赐宴后,徐达穿着朝服,直接回了家。
在正厅里没看见大女儿,徐妙云平日里就在这里等他下朝。
徐达感觉不太对劲,叫上同行的徐辉祖两人一路去了后院,敲了敲房门。
是徐妙云疲倦的声音:“父亲,今日女儿偶感风寒,恕女儿不能远迎。”
“妙云开开门,为父找宫里的太医来为你诊治。”
“女儿害怕传染父亲,已找金陵城的女医看过只要休息两天并无大碍。”
自从爱妻走后从小到大都是他老徐一人照料,听到女儿如此反常,徐达起了疑心。
好兄弟徐辉祖从门前角落里找出一双靴子眼珠子一转道:“父亲家里好像进贼了。”
徐达一看靴子上的五爪金龙纹,再回想朱元璋下城楼时光着一双脚。
沉声道:“家里果然进了小贼,还是采花贼。辉祖通知所有家奴关闭府门,把守院内所有路口。”
“老夫今日要让那贼子付出代价。”
徐辉祖带着黑压压一帮家丁,手持军棍搜查各处可疑之处。
徐府家丁膀大腰圆,人人脸上带着伤疤,凶神恶煞。都是沙场上退下来的老兵。
朱樉看到那阵仗,果断放弃跑回敏敏房间的打算。躲在后院的校场里。
“太阳都快落山了,还在锻炼身子,秦王爷真是勤勉呐。”
徐达换了一身窄袖练功服,背着手来到校场。
朱樉拿着小巧石锁,故作镇定道:“老泰山好,小婿每日都要自律,自律使我快乐。”
“秦王爷天生神力,区区十斤石锁也能让你汗流浃背吗?”
朱樉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现在腿脚发虚。见到徐达手里握着的一根短棍。更加发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