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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府达鲁花赤脱因帖木儿是王保保的弟弟,此时正在城墙上百无聊赖喝着闷酒。
心里怀念着要是能和他的好安答巴勒猛幹再喝一顿酒好了。
传令兵突然来报:“脱因那颜城下来了一支友军说是扩廓台吉派来的。”
脱因帖木儿站在城头一望下面领头的观童脸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支箭,裹着纱布还在渗血,昏迷不醒被几个小兵抬着。
他连忙大喊:“快快快开门,是我哥的手下观童。”
太原知府刘明却阻拦道:“兴国公生死不知,这只人马身份不明,那颜不妨放下吊篮送一人上来问清原由再做决定。”
城头吊篮放下,一带着铁面罩的怯薛坐了上来,那人一见面就掏出观童的印信递给脱因帖木儿亲兵。
双手抱拳用蒙语道:“脱因那颜,小人们和国公爷在路上遇到了明军埋伏,国公爷受伤不省人事,小的们走投无路只得退回太原。”
这声音有点耳熟,脱因帖木儿左思右想想不起来,旁边的知府刘明突然大声道:“本官命你拿下面罩。”
朱樉嘿嘿一笑,右手下垂拔出腰间马刀,快如闪电一下就让刘明尸首分离。
刘明脑袋咕咚一声像个皮球滚落在地,旁边亲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朱樉通通抹了脖子。
他手中马刀红色刀刃还在滴血,将刀架在脱因帖木儿脖子上,脱下面罩面露狰狞笑道:
“脱因安答好久不见,你是要城还是要头呢?”
被好妹夫架着刀,脱因帖木儿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
他向前两步,面露决绝之色,对着城门洞大喊:“开门,是咱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