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诀沉默片刻,只说了七个字,“儿臣没有害八弟。”
数日前,楚逸帮了他一个忙,他答应楚逸,会在祭祀大典上冒充楚逸跳祈福舞,并且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所以他不能说出来。
众人还等着听他继续往下说,结果他居然停了下来。
皇上寒声质问道:“然后呢?这就没了?”
“其他的,儿臣不能说。”楚诀目光坚定,铁了心地要保守秘密。
江媚儿被锦衣卫带走的途中,听到了楚诀的话,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为什么要冒充楚逸?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
“你快说啊!楚逸究竟在哪?快说!”
楚诀身体一个激灵,从心底散发出一阵痒意来,那感觉就像是身体某个地方很痒,却怎么挠都找不到位置。
有一种原始的冲动,迫使他开口说道:“前些日子,八弟帮了儿臣一个忙,他要求儿臣在祭祀大典上冒充他跳祈福舞,以此作为回报。”
姬贵妃柳眉倒竖,道:“荒唐至极,你这理由和楚秋的一样不可信,在祭祀大典上跳祈福舞是所有皇子都渴望的机会,逸儿怎么可能会让给你!”
楚诀低声说道:“儿臣猜想,八弟可能是担心他跳祈福舞时不会下雨,所以就请儿臣来跳。”
“呵,可笑!”姬贵妃发出一声嗤笑,“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如今你来跳祈福舞,下雨了么?没有!”
“不仅没下雨,反而下起了大雪,差点让众臣和百姓误以为这场大雪是由逸儿引起的。”
姬贵妃气得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你说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