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把锦煦领到房间里,而锦玉则站在走廊上等待着,百无聊赖之中,她盯着白梨几人看了起来。
那日在薛府的时候,她见过这几人,据说是江岁欢的徒弟。
锦玉走上前问道:“你们跟着江太医学医多久了?”
白梨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半年。”
“她教得好吗?”
“挺好的。”
锦玉问一句,白梨答一句,每次都是寥寥几个字。
锦玉有些生气,这几个人看着挺机灵的,回答问题的时候跟个呆瓜一样,问什么答什么,一句话都不多说。
她深吸一口气,笑道:“这里生意那么好,你们又是江太医的徒弟,江太医每个月肯定给你们发不少银子吧?”
几人听懂了话中的含义,锦玉这是来挑拨离间的,不管他们说工钱是多少,锦玉都会说少,继而挑拨他们几个和江岁欢的关系。
六麓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说道:“师父能够教我们几个医术,对我们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们是不会要师父银子的。”
“没错!哪怕是倒贴,我们都要跟着师父!”元九大声附和。
真是几个呆瓜!锦玉懒得再费劲挑拨他们了,转身走到了旁边。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江岁欢从房间里走出来,说道:“我已经给锦煦公主做完保养了,她还在睡觉,需要等一会儿才能出来。”
锦玉并不关心锦煦如何,她直勾勾盯着江岁欢,“江太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和薛令合起伙来骗我?薛令根本没有生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