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出行,脚踩金光大道,辉煌而不可一世,斗转星移间,降临在了北斗星域。
帝气四溢,张桓在万灵的目光中走入神墟。
“天啊,北斗要有大事发生了。”
有人惊悚,同时间北斗星域引发了大轰动。
自古帝者与禁区皆是不和,爆发极道之间的冲突的话,这一片星域都会毁掉,即便是圣人也不能存活下来。
古史中有过这样的例子,两位至尊交战,破灭亿万山河,粉碎大片辰星,较之黑暗动乱还要可怕,帝气之下生灵尽灭。
连极道势力也紧张了起来,观察着神墟中的异动。
神墟,古代记载中曾有过只言片语的描述。
这里曾是诸神的乐园,与古天庭有着莫大联系,相传是从另一個世界坠落下来的。
初入这里,就看到了横贯天地的南天门,高大耸立,地上布满了残痕。
这里古迹斑驳,还存有些神话时代的天庭遗址,如楼台、殿宇,有些建筑烙印有帝尊亲手刻下的阵纹。
张桓跨过天门,在一方倒塌半个天宇的楼阁中见到了魔功之主。
对方早已在此等候,似是知道张桓要来,桌上放置着一壶茶水,两盏香茗。
他的面容姣好,一眼看上去与一个年轻人并无差异,黑发扎在背后,体内生机勃勃。
“要喝茶吗。”
他很随意,潇洒的自顾自喝了一口。
“茶凉了。”
张桓好心提醒道。
对方看似潇洒,实则心中郁结,眉宇之间淡淡的死意瞒不过他的眼睛。
贵为禁区子,他的身旁却无一人守护,连个奴仆都没有。
可见一二分端倪了。
“是吗,凉了啊。”
他又品了一口,似在回味,回神后惨淡地笑了出来。
“人生如茶,尽显苦涩,凉了些也好,能少些苦味。”
“如你这般的至尊子,竟然也会多愁善感起来。”
张桓稀奇的嗤笑一声。
“什么至尊子,外人不知详情,将我视为高贵的天龙子嗣。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名为至尊子,实则不过是父亲的一件财产。
只是他用来追求仙道的工具。”
他站起身来,缓缓看向张桓,似在寻求一个解脱,眼中流露出无助的光。
张桓一怔。
他过去想过很多次对上魔功主人的场景,无一不是战意激昂,到了这个时候内心反而更加的平静。
“你修炼魔功,也是因为他?”
“正是,我是个试验品,待到最后,一切都会成为他的一部分。”
未等他说完,一股气机便苏醒,至尊凌厉杀意已至。
前一刻还在说话,下一刻就横死当场。
他的身躯炸开,化作了光雨点点,神魂消散间淡然接受了这一切,解脱的笑了。
“孽子,吃里扒外。”
冷漠的声音响彻禁区,无上的威压令禁区所有的生灵都在惊颤,难以承受这股气机。
“我倒是谁将这一世的帝吸引来的,原来是有人帮他。”
又是一朵血光溅起,正是送信的那位圣人,被视作叛徒,直接就地处死。
帝兵并不知晓此事,是这个圣人以稀有的禁器伪造了极道痕迹。
主仆一场,他动了恻隐之心,以性命帮助禁区子,最终也跟着禁区子离去了。
张桓漠然看着,困扰他上千年的魔功主人就这么死了,心中只觉得惆怅。
不,在他口中,自己也只是一个试验品,终生受制,不得解脱,需以这样的方式了却自己的生命。
最终的魔功主人乃是神墟的一位至尊。
漠视亲情到如此地步,为了道已经丧尽人伦道德了。
“此人惹出的祸,已经付出了代价,若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禁区中的声音这就开始赶客,一开始张桓踏足神墟中就有至尊醒来,只不过还在观望,未曾动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