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乃是何人?因何伤重至此?又是称作有要事相告守城将领,如今既是醒来,那便直言吧。”默了少时,上官清流朗声开口,那口气极具威慑,使人即刻领会,其必是那上位之人。
苏醒的几人面面相觑,少顷其中一人极为虚弱出声道,“这位大人见谅,小的们有伤在身不便见礼。”微微颔首以示敬意,见上官清流毫无有应,继而道,“敢问,大人如何相谓?又是官职为何?”
“大胆!”一旁的一名校尉喝止一声,“尚不知尔等乃是何人,竟如此无礼,胆敢冒犯我大汉重臣!若非见你等重伤于身,必是要惩戒一番的。”
几名伤者皆是一怔,纷纷垂首显出示弱之态。
上官清流仍是一副不可一世之姿,程燃亦是并未阻拦那校尉,任其这般声色俱厉,却是给了其一记眼色。
校尉顿时会意,缓了缓声量,“未免尔等贻误何样隐秘消息,便将可自证身份信物呈上吧,我家大人将会酌情而定。”
那名伤者略略抬手,朝着身侧的医官道,“不知我等随身之物现在何处?”转向上官清流及程燃满是不卑不亢之态,“还请两位大人屏退左右,我等自有可相证身份之物。却,因得事关重大,故而人多不便。”
上官清流闻言转向程燃微微颔首,程燃会意抬手,“你等先且退出去,候于院中即可。”
校尉微微蹙眉,“将军,若是他等使诈……”
“怎么,本将军竟是不敌数名重伤之患?”程燃满是不屑。
“不不不,末将非是此意。”校尉忙摆手,却是那眸光略略朝上官清流瞄了一瞄。
“副使大人所能乃是本将军望尘莫及存在,你等自可无虑。”
“喏!末将领命!”校尉再不复赘言,将一众仆从、兵卒乃至医官皆领出了房外,而已有一名医官指了指内间,“大人、将军,他等随身衣衫饰物皆于内室,我等不曾擅动。”
程燃颔首迈步亲自去寻,独留上官清流仍是立于原地未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