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兄,若是当真,因何国师府两人皆是剑锋染毒非要致大人于死地?大人若当真一个疏漏令其称心,岂非大汉与楼兰必会兵戎相见?于楼兰国主有何益处?”
“因此啊,必不会是楼兰国主。”
“可,姬伯更是无需于兰鲜未得手之后再令其一战,岂非坐实了他欲行不轨?”闻止静出声,“更是如今他身处楼兰,若是大汉与楼兰一战,于他亦是不利啊。”
“那你等倒是说说,除去姬伯可号令苏吾启,楼兰国主可能?因何苏吾启之剑被判为无毒?还不是那个什么大统领一面之词。”
“隐兄可曾想过,若是楼兰国主为得便是从中挑拨陷害呢?姬伯若是将计就计呢?”
“那,那苏吾启便是无事啊?”
“不,恰恰相反,无论其身后之人是谁,他断躲不得一死。”上官清流甚为笃定。
穆隐茫然不知如何驳斥,却仅觉他所思不妥。
上官清流一叹,“隐兄请想,若是当时无论兰鲜还是苏吾启,相较以剑伤了我,可会大乱?”
“必是啊。”
“姬伯已是言明,兰鲜之剑非是常日随身,苏吾启有机可乘,加之匈奴乌威单于之威,楼兰国主仅会处置苏吾启以平吾皇之怒。”
“可他并未伤你啊。”
“是啊,却,这便是抗命!”
“嘶,如你所言似是如此,无论姬伯还是楼兰国主,必是容不得抗命之人!”穆隐颔首,“可,已然无碍了,不得放过吗?”
“这便是我揣测必是苏吾启发现了何种隐匿之事其自身并不知乃是绝密,方被以此之机一试其‘诚心’。却,哎,终是为得我方令其这般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