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一笑,“鸣儿无需如此生疑,一则该是其剑中夹有隐槽可随其主之意于何人下毒。二来若是自始他便令得众人皆知其剑染毒恐会倍加谨慎,而不便他出其不意。三嘛,恐是其毒不足量,不得随意使用。”见我似懂非懂,“呵呵,鸣儿恐是未见得那般阴损兵器。待周驰等人清扫战场归来可察问一番。”
我非是疑心旁的,而是于他所言那隐槽藏毒且是可依着用剑之人心意为之之事颇为有兴,“当真如相公所言有那等兵刃?可是众人皆可用?”
“这个,哈哈哈,”龙泉含笑摇头,见我面色已渐红润,安心不少,抬手极为宠溺抚了抚我发顶,“原来鸣儿乃是关切此事,呵呵。定然是不得的,否则岂非众人皆知了?”
“哈哈,是啊姑娘,见你如此惊奇便知必不是寻常之物,更是,若轻易可得,岂会令得青世侄遭了暗算?须知他所能并非寻常高手可较的。”
我了然,便是有些尴尬,“呃,莫鸣愚钝了。”
“姑娘仅是过于急切了。”傅家主收了手,“姑娘并无大碍,该是当时过于心焦情急之下本就不甚安稳,又是运功过猛了些方致那毒肆意的,幸得为时未久,现下已是归于平缓,却是不得大意了,”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此乃我依着那羽默毒烟、毒丸所启又新制的药丸,更是将原有掺入了祁儿所留龙涎香的药丸添了数味名贵草药,方才姑娘已是服食了,收效尚可,故而这药与姑娘原有那瓶可同服。”
龙泉则是转向傅家主,“世伯,如此便是鸣儿再不至那般运功后吐血晕厥之状了?”
“嗯,想来定可有助。”
闻言众人皆是喜形于色。
歇了数个时辰,我仍是不安心莫达、梁青伤情,便是央求着龙泉陪我一同前去探望。本是我亦是顾念周垣的,却是被龙泉告知傅家主为其上药包扎妥当后,他便是带了几副药离去了,终是巡防营尚需他坐镇。
“呵呵,皆是因得我疏忽了,却,呵呵,终是害人害己啊。”梁青见我前来便是自嘲,“若非我以那羽默所留毒药欲要射杀蕊统领,恐是不得那面具之人如此报复了,哎。”
我见他虽是面色仍旧不甚佳却是这精神尚可,亦是一笑,“青兄知晓便好!故而,我再是不得你私下窃得傅世伯药剂了,若是再犯,定会令得你尝了厉害。”
梁青与龙泉皆是蹙眉,“你怎知乃是我窃得的?”
“嗬,”我故作深沉并不理会,而是转身离去,“愿青兄铭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