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龙少将军可有何妙计将如此隐匿之事探出?”天子出声相询。
龙泉同样躬身垂首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既是细作,定然乃是自外而施计入府之人,绝非各位同袍家生子,故而,仅需得将此些人等探明即可。”
“如此岂非打草惊蛇?”
“回皇上,微臣曾于冬至宫宴中与数位将领闲话,他等身侧副将亦或是护卫已有数人及了弱冠尚未及成婚,然终是常于边关驻守之辈,恐是与京中不曾相熟,却断不得草草为之,必是要几经斟酌的,故而,微臣与国公商议,若是可使得各位大人家中主母择选府中侍女必是最为稳妥,又是家生子定然得其主所依,恰是后入府又是常日甚显安分之人方为各家首选,如此……”
“哈哈哈哈,”皇帝忽而朗声大笑,“龙少将军这是自身成了婚便是以己推人?却,若是那起子细作非是适龄婚配呢?又作何?”
“回皇上,微臣此举仅是为得可将各府侍婢略略计出,如此便可以此为由探听旁人身世由来之事,恐必不得遭了歹人相疑。”
皇帝又是笑出声,“哈哈哈,龙泉,亏得你堂堂男儿之躯想出如此计谋,只是这般何人适宜行事呢?断不得你一个武将出面的。”
周老国公再次施礼,“皇上,泉儿此计定是不得他如此,若是皇上可令得皇后娘娘出面,自是上可不得群臣有疑,下又得安抚众将之心,老臣以为便甚为稳妥,而泉儿仅是将所有相疑之人一一详查之,自不得使皇后娘娘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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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思忖片刻,“然并非为得品级将军终身之事,若是国母如此日后恐会难以安抚重臣。”转了转眸,“不若,待及明朝朝会,朕将此事赋予国公夫人劳心便是,龙少将军出入其身侧及国公府更是不得旁人相疑。”
实则周老国公与龙泉早早便是商定如此方为上佳之选,然终是于皇帝驾前不得行此僭越之举,方那般恭维。
“这?老臣内子定是不可这般得皇上委以重则,若是……”
“欸,子安无需推脱,尊夫人可令你上阵无忧,又是将五皇子妃养育得那般良善温婉,朕亦是常听闻太后赞许世子妃处置内宅极为妥当,想必皆是国公夫人之功,而于此等小事定然无妨,便是如此吧。”
“老臣代内子谢过皇上圣赞了。”
离了皇城回至国公府,周老国公便是将诸事交待了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