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与他等心中竟为如此无赖之人?”尚未待莫达止了声,穆隐之语已是入得我耳中。
“呵呵,穆隐兄怎不好生歇息?”
“便是这般吵嚷如何安寝。罢了,莫鸣,你且代为传话便是。问问龙泉乃是何时与那齐家订的亲,媒人为何?聘礼又是下得何物?”
龙泉等人见我如此便知必是穆隐传音了,皆是笑而不语,我便是转述其言。
“额,我确是不知。于去岁离京之时尚不曾下过聘礼,现下更是并未得闻。那日随父亲往之齐府仅是提及一语未得详述便是被我相阻了下来。”
侍从闻我所问,虽不知何故,却是应声道,“二公子自是不知,然咱们与那齐府并无此举,不过乃是老爷当年应承一声,而后两家便是常有往来,却是这着媒下聘之事小的确认不曾有,夫人曾是隐隐提及,必是须得二公子回京后一道处议。”
“你怎如此断言?”莫达相询之。
“回这位公子,小的伯父便是龙府管家,小的常日便是随着他老人家身侧,亦是服侍夫人处置外院诸事的,如此大事怎会不知。”
“既如此,”穆隐坏笑,“莫鸣,妹夫无需一去,令得莫达走一趟便可。他龙家并无良媒为凭、物什为聘,这便仅是两家长辈戏言罢了,现下齐家如此不过为得出口怨气令得龙家大损颜面,却是愚蠢至极!便是污损那齐纪云与人有染行此举不过为得骗累龙泉亦无不可。”
我不禁笑出声来,竟是不知他这般记恨那齐纪云。“穆隐兄,我明了该是如何了。”万不可依他所言行事的,便是朝向莫达开口道,“烦劳大哥走一趟吧,便是称得齐家无媒无聘有意诋损皇上亲封戍边之将,若是再如此无理取闹,便是往府衙一论。”
“好,我这便随此人往龙府。”
“鸣儿,可会有何不妥?毕竟乃是父亲有言在先。”龙泉有些犹疑,“若是如此......罢了,虽是纪云妹妹有所委屈,却是那日她如此轻视于你,为夫自该决绝一些。”
见得龙泉不思量自身被齐家所伤且是现下龙府已是遭人妄议一概不理,皆是一心仅因得齐纪云于我不敬方如此,便是了然一笑,“相公该是所虑那齐家伤你在先之事。”
“是了,妹夫这伤尚未得痊愈呢。”莫达心中便是有了计较,转身随那传话侍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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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隐方舒了口气,“嗬,算得龙泉有心!若是他无有方才之语,我必是告知莫达定要杀杀那齐家的威风!哼,如此便是便宜他们了。”
此时的龙府确是热闹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