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便是下场!”上官清流不以为意,面色较之方才更是寒了几分。
“大人饶命啊!”一时之间哀嚎不绝,更是七嘴八舌如同谁若慢了半字便会如此一般。
“乃是一名壮年之人付了金子与我家大哥,这方使得我等舍命行刺啊!”
“是了是了,那人我等皆是未见得的,却是那一箱金子足有百余两之重。”
“我等竟是不知大人如此善武,那人称是仅需伤了便可。”
“且是未曾相告尚有如此众多护卫相随。”
未及上官清流详加查问,便是已将重要讯息皆是和盘托出。
“止声!”上官清流听了少时方止下,“如此说来尔等不过草莽之众了?”
“是是是,望大人明察啊!”
“明察,呵呵,”上官清流将长剑入鞘,极为不经意转身踱了几步,“草莽之众竟是如此驯化有佳、军纪严明?又是这般整齐衣着、分工有序?竟尚可言及百金不露丝毫贪婪之色?”
护卫军众人本是以为上官清流闻此等话语便会将其等押转于近处衙府,却不想竟是如此心细如发,区区数语便是勘出破绽,即刻敬畏不已。
众黑衣人则是皆未及反应愣于原处,本想如此掩饰而过,却是竟被挑破,一时间气恼不已,却已是受制于人,除去另寻他法再不得挣脱。
恰于此时,那名被上官清流耳语离去的兵卒返回,拱手道,“启禀大人,陇西郡下辖府衙县丞已至门外相候。”
“传进来!”
随之众人皆将眸光移向官驿门处,便是见得一不惑男子身着官服俯首疾步而来。“陇西郡东至道府易安县县丞左淮叩见副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