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好?”见我微睁双目,他便是沙哑出声。
“相公,你便是一直于此?”我顿时感动不已,心内一暖,双目有些泛酸,“我已无碍了,安心。”
他紧紧盯着我的面色,又抬手把了把脉,方出声,“确是并无甚不妥。罢了,鸣儿,且起来稍坐一坐,我去煮些吃食再备下物什以便明晨启程。”
“呵呵,你可会了?”这几日凡我煮饭,他必是从旁静观的,瞧那仔细的模样便知是在偷师。
龙泉微微有些脸红,尴尬一笑,“呃,看了数日该是有所长进了,你且候着吧。”
我安心地于房中坐了半个时辰,便是见得龙泉端着托盘返回。“呃,恐仍是不足味的,便是将就了些吧。”
我夹起一箸送入口中,便是听得他过于紧张询问之声响起,“如何?”
慢嚼了嚼,我缓缓吐出两个字,“尚可。”
他便是憨憨一笑,为自己盛了些亦是吃了起来,却是不住点头,“嗯,终是可下咽了。嘿嘿。”
我不觉嗤笑,“那之前便是得如何啊?”
“呃,幸好你晕睡不得知。”
哈哈哈。
而未久后,驼驼却是不知从何处叼来了一个瓷瓶于我,示意我服下。
“这是?”我不解地望着它,它却是打着响鼻似是解释什么。“驼驼,这药从何而来?”我打开瓶子便是闻了闻,一股清冽药香扑鼻而来,然我竟是参不透其中混杂之物为何。
龙泉接过瓶子,亦是嗅了嗅,便望着门口的驼驼,略默了默方开口,“鸣儿,方才我便不得见驼驼,它这一去一返竟是近了数个时辰,可知这药便不在小院周围,且并无沙砾,恐是埋于了何处唯它所知。”
我拧着眉,“我并不记得令其埋了什么药石。且,驼驼自始仅是见得我受了箭伤,定是不明中毒之事,方才见我因习武练功吐了血,那这药……”
“你亦是不得其妙?那便暂且不要服食了,尚不知于你这毒可有何不妥之处。”
“嗯,便是先收着吧。”我便是将药瓶放进随身的搭包之中,却是笑着对驼驼道谢,“驼驼,你可还有何事瞒着我啊?”抚着它的毛轻轻问着,然驼驼毕竟不得所意,仅是蹭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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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启动机关遮住了小院,我二人便是离别了大漠往玉门关而去,这一路龙泉皆是怕我不适,行得不能再慢了,却又恐误了诊治,为难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