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两人便是击了掌。
胡济世更是被他二人拉着稀里糊涂地成了中间见证之人。
“却是,”龙泉先软了下来,“此事还请三哥暂且勿要告知旁人,尤是鸣儿,济世兄亦是说了,仅是不易,非是绝对。且即便如此,我龙泉亦是会寻访天下名医,必是不会令鸣儿伤怀。若却是无能为力,只要是她欢喜,过继一个孩童便是了。”
莫山见龙泉竟是如此坦荡,心下松了口气,亦是随着软下话语,“龙少将军勿怪,我等皆是被姑娘所救,又是得她不弃,且姑娘生性豪爽不羁,便是那剑诀与轻功亦是无所保留倾囊相授。我等皆是孤儿,与姑娘如此相处,已是视作至亲之人,方不愿她受一丝一毫伤害。”
龙泉点点头,“鸣儿能得兄长们如此赤诚相待,便是她之幸,亦是我龙泉之幸。”说着便是深施一礼。
莫山忙侧身避开,“将军岂可如此!此番我等未将姑娘护住亦是愧疚难耐,还请将军责罚。”
“我亦是亲眼所见,怪不得各位兄长,鸣儿不过亦是本能相护,确为意外罢了。只是这毒,甚是奇怪。三哥可令二哥与骆师兄细细想来,鸣儿可是误食过何物?”
……
“师傅,徒儿无能,令那顾名逃脱了。”兰鲜立于姬伯面前,垂手俯身。
“呵呵,鲜儿,无碍,现下你的功力虽是长进不小,却是与他相较仍有悬殊。”姬伯含笑将其扶起。
“只是徒儿这家仇未报甚是不甘!”兰鲜眼光流露出阴狠之情。
姬伯看了看他,“为师自是知晓你心下愤恨,只是,若是有朝一日你可胜他,便欲如何处置?”
“定是将其碎尸万段!”
“不可。”姬伯缓缓踱着步子。
“为何?”兰鲜甚为不解,“师傅于那顾名似是有所不同,还请师傅恕罪,徒儿有疑,还望师傅解惑。”
姬伯满面笑意,走近兰鲜,“呵呵,鲜儿啊,须知他年纪轻轻便是功力非凡,为何不将其擒获尽数获取他之所能?于你有益无害,而他便是会因此废了,岂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