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说!陛下圣明,已是与两国止戈数十年,岂会如此?”
“就是,若确是有战,何来这盛会啊。”
台下自是一片私语喧闹之声,我与骆弈城不发一言,仅是于人群中默默倾听,不得不说,这百姓所关注的,皆为一线生机,然这楼兰国主,呵呵,确是有些与众不同。我二人相视一笑,便继续看那上台之人可有何论。
便是题目方出,已是有人急不可待飞奔上台了。这高台于武者而言,自是纵身便可跃上,然为得便利文士,则是备下了旋梯。那人急促非常,更是于旋梯之上跌了两回,引得满场哄笑。
抬眼上观那楼兰国主,确是淡然含笑,并无任何鄙夷之色。
“烦请公子自报名姓,此题限时仅一炷香之时,无论阐明与否皆不可逾越。”官员一番解释方令其开口。
初始尚有人静静倾听,便越是往后越嘈杂,有些不明其意之人便更是相互议论起观景台上那些朝中重臣,尤为甚者竟是关心起国主之事,闻得趣处,便是常日冷面不语的莫良皆是难掩笑意,侧头窃窃。
待及了正午之时,那官员便是宣告退场暂休,待及申时再续。
“公子,可要回转?”莫良出声相询。
骆弈城不着声色地微微朝我侧侧头,我便开言道,“自是的,公子立了近两个时辰呢,早该退出去饮茶了。”
我貌似不悦,边是帮骆弈城捶背捏肩边是往外挤。
周遭茶楼早已被占满,我等便是回转了客栈。进得房中,莫达几人已回至,正沏好了茶候着呢。
我坐定后便是含笑出声道,“这一上午,不知各位兄长有何感?”
“姑娘,我等皆为粗人,这论武尚可看出门路,然这论文确是为难。尤是这般论及天下朝政之事。”莫达出声。
骆弈城单手举杯,“师妹呢?”
我摇摇头,“恐是大能之才皆是静观而后动的吧。”呷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