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哪里话来,原是分内之事。另,以之前玉峰派之常,便是自行开荒播种,一是为得众人有所食,二来便是有助于新进门的师弟们勤于劳作,亦是可全做辅之习武。”
“甚好,恐家中并非如此,需钱师兄多多费心安排。”我料得上官清流自是不会如此,一来他等初至时尚年幼,靳伯便更是不会如此,略长些定是劫富济贫来得更为容易且可全做试武。二来,便是他那家族门楣,恐断不会如此行事。
钱无量离去之后,我便持笔与竹简上勾勾描描,莫达等人皆是为于一旁静观。
“姑娘这是要摆阵?”
我搁了笔吹吹墨迹,“并非,乃是家中断是容不下这如此人众,且方才三哥所想提点了我,便是该于山中再建屋舍,且可相互联通、照应以防万一。几位兄长,你等皆是自军中长成,且看一看若是军中营帐如此设可有何不妥之处?”
他几人便围聚更近,“姑娘大有为将帅之风了。”虽为戏言,却是亦令我若有所思。详观之后,他等便是提出几处不足,我均一一改之。“嗯,如此恐尚有些样子。冯祺,将其带回家中转与靳伯,待孟兄归至,便再添增益,尚有时日,且不需操之过急。”
“姑娘往之玉门关该是不多时,可与二哥哥同归。”冯祺收好我手绘之图开口相问。
“额,恐是尚有事,你且先回。”
“可,大哥该是近日便可还家。”
我险些将正经宅主忘弃,顿笑自身大有鸠占鹊巢之嫌,“竟是忘了。无妨,他定有大事要忙,我自会返回与之相见。”
饭后将一干人众送行之后,便是唤了莫达五人随我返至塔林原处。“五位兄长于林中为我看护,我便要试试这剑。”饶是一直按耐着新奇之心,我此刻便早已是迫不及待了。
“姑娘恐是手痒了一整日吧?哈哈哈哈”他们五人见我如此急迫,便知我所想。亦是经这数日相处,皆已习得我脾性,故而于无旁人之时便不致最初那般拘谨。
我甚乐得如此,便是如同与驼驼相处之时般欢愉,毫无束缚、随性而为。“哼,待我可娴熟掌控,定会戏耍兄长!”
“哦,好啊,却更是便于我五人参详小妹所授合围阵法。”我已将自群狼那次研习的合围配合之术粗拟了一套技法教与他等,却尚需熟练之后方可不断改进。
“如此甚好!便是可一较之,方令我等皆是有所斩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