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请各位返回门内将此事宣出,我随后便逐一亲临,若有不愿者可允其离去,却只一条:若是日后行卖国求荣、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举,休怪莫鸣替几位前辈清理门户!”
“诺!”
我侧头,“莫达众兄弟听命:”
“在!姑娘吩咐。”几人迈步上前,抱拳拱手。
“你等每人分管一门,将人员名讳统计在册,协理门派之事。”
“遵命。”
“如此明日便起身先往玉峰门。”交待清事情,众人便各司其职,我方转身返回上官清流现为我所居之房中。靳伯随我而至。
“姑娘,”进门之后,靳伯仍是一副忧心之态,“姑娘请出手腕,老夫需把脉。”
我明了方才一掌令其不安,便笑着递上右手,任其把脉。许久后,靳伯方收了手,面色稍稍缓和,“确是无异,如此老夫方稍稍安心。”
我一笑,“靳伯过虑了,我亦明了,此等内力全可掌控,并未有所异样。”
“先贺过姑娘再收门下之喜。”勉强一笑,后即愁容不散。
“靳伯安心,我知你心事,这骆掌门等人内力与我仅是残余之势便如此厉害,岂知姬伯可会更为进益,可是?”我自运行开后增内力,竟是察言观色之能亦有所增,方才于众人皆欢庆之际便瞥见靳伯紧锁之眉,故而坦然说出。
靳伯微微点头,“然骆掌门并未讲述全委,不知这内力均是与了何人。想那姬伯助纣为虐,又岂会是良善之辈,若是将内功齐聚,恐是不可妄念啊。”
我将其按坐于塌上,倒了杯茶方开口道,“靳伯尽可安心。须知得内力者需与所获之气相称,若是超出甚控,便会筋脉尽爆而毙。且如今仅是方始,不可料时日长久可会有变,故而暂且不必思量。至于那姬伯,恐尚需时日方可相会。”
“那姑娘你?”
“安心,”我浅笑坐于他对向,“一则烦请靳伯据骆掌门所留之方继而研习,以便日后可以药石相辅归导体内之异气;二来便是我已是将内力与剑气相衡,方不得异。”
“嘶,”靳伯不禁看向血雨腥风,“此剑确是非同寻常,可起暴戾之气,竟亦可缓异气之衡,真乃神物。如此便更需寻得那剑诀与姑娘,以备万一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