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闻后锁眉,“那姬伯受了鸣儿血雨腥风剑气内伤,却并未返回,能去往何处?难不成逃回匈奴?然这路途尚遥啊。”
“少主,自是狡兔三窟,想来姬伯既已出来,恐不再回转原处。”
“靳伯所言有理。”
“子之,再联络右贤王,告知败军之后大都尉被其师救走且于汉境内踪迹全无,令其防备,以免他返回匈奴再有图谋。另将姬伯之事及止静所去之地详细告知。想来他必会再遣人去且会埋伏待机。”
孟子之领命而去。
“大哥,”闻止静开口道,“方才于城门处遇见大嫂,她怎是自外而归?”
“嘶?昨日与老将军夜谈甚晚,去看她时以为已睡下,今日却未曾见。难不成她不在城内?”
靳伯闻言后出了房门,须臾便返回。“少主,冯祺称昨日无后便见少夫人离府直至方才略早于止静而归。他们误以为少主知晓,便未禀明。”
“岂有此理!”上官清流怒而起身,被闻止静率先压下,“大哥息怒,我去告诫便是了,不如你先去看看大嫂。”
靳伯亦是出言,“是啊少主,须知若是少夫人真为战神之后,于少主助益甚大,且子嗣上亦无需费神避之。少主还是先去看少夫人因何故离城,那龙泉亦是昨日奉命而出至今未归。虽是使计瞒过老将军,却不可知会龙泉,恐其质问少夫人。然其心昭然,少主须事事谨慎方留得住少夫人。”
上官清流强压怒火,“止静,你且去,告知所有兄弟:日后但凡与鸣儿有关之事,务必即刻禀报不得延误,且不论我是否得闲,万不能亦是须告知靳伯、你与子之。”
“遵令大哥!”
我正困于房中不知如何探究姬伯之事,思量是否先禀于周老将军得知,房门便被敲动。
“鸣儿,你可在?”
又是上官清流,我虽是不喜,却亦可与其商讨,想必他断不会有损于大汉。
打开房门,见得他面色尚待余愠,我先是一愣,“你如何如此面色?可是匈奴有异?”
他方舒展一口气,迈步而入,“鸣儿,你昨夜可曾外出?”
“是啊,正欲与你商讨此事,坐。”我不顾他的反应,拉他坐下,“那姬伯,”尚未待我讲完,他便急急打断。
“你去寻他了?”
我白了他一眼,“自然不是!”
他亦觉出心急了,便静心不语细听我言。我便将这一日所见所闻据实而告。
“你的意思那魏清源便是如今匈奴大都尉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