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长兄!”我急急近前,见上官清流面色微绯却是眉眼具现病态,更是因得日夜兼程赶回那尤显疲惫、憔悴的形容,不禁心生愧疚。“长兄不该如此仓促行事的,若是惹来皇帝猜忌岂非小妹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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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流强压心内数月未见我那狂喜之情,抬手顿于半空转而收回,轻浅笑道,“这不是处置周全并未泄密嘛,日后断不会了。”上官清流极显心虚之态,低声呢喃却心内暗喜。转而方似回神当下所处之境,扬声道,“鸣儿,快些将皇上召见情状细细讲与我听,皇上实则……于臣下疑心并未尽消。”
我并未迟疑,将前时初见及昨日再度面圣时所有尽告,尤是皇帝将封赏暂由周老国公代受旨意。
“如此,岂非将国公府甚是龙家皆系于鸣儿你之身?”上官清流终是了悉官场之人,闻言便领会皇帝乃是明褒实贬之意。继而垂眸径自叨念道,“此后鸣儿行踪必是不得再相隐,即便寻医问药恐具是实时需得上达天听;然若是匿去不复返京,周老国公身为保人自是需得连坐,恐是龙家皆是避不过的。而顾名乃是重情重义之辈,定是不至因己之失祸及旁人,即便无情无义,那便自此于江湖再无立足之地!且是,此番得了大汉天子如此大肆封奖,便是斩断了他国君主再行拉拢收买之心,顾名便唯有留于汉境效力一途一径可走!呵呵,皇上真是……哎。鸣儿啊,你便不该如此借顾名之义现身京城啊。”
听得他这番似是自语却条理分明论断,众世家皆是方恍然皇帝用心!
“上官公子,你可有法淡了那皇帝与姑娘疑心?”
“是啊,既是如此,姑娘可尚有法子脱身离京?”
“若是将那暗处散播传言之人寻得,可能平息事端?”
众人心思具是汇集此处,唯有骆弈城、梁青、莫山望向上官清流的眸子现出惊异之态,转而两者叹服心生敬仰,唯一人则是警钟不绝、防备渐起。
“长兄,”我无暇理会旁的,只因与巡防营兵将尚且约定回转汇合时辰,便出声道,“本是我欲以‘金蝉脱壳’之计离京的,现下看来,仍是仅有此法可用。却,不知时日一长可会再度生出旁的枝节?还请长兄将京内情势略告,小妹或可参详一番。”实不得朝中局势,我不得不向上官清流求教,若是可如他一般尽掌各王府、皇子分据之势,我或可能将这祸水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