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淡淡道:“在我把柴先河毁了开始,我们跟太尉府,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柳显微微点头,而后低声开口道:“少将军,那明日早朝,少将军是否也要上朝去听一听?”
任平生平静道:“若非陛下诏令,武将可无需天天上朝。既然已经多日不曾上朝,就没必要特意前往。”
“属下明白了。”柳显不再多言,任平生则心中一动:“柳叔,你在久在京都,又识人广多。”
“我向你打听一人,相邦之女,当今陛下的惠夫人,你可曾了解?”任平生看向柳显,打听起了安素锦。
“惠夫人?”柳显沉吟道:“她的事迹,倒是不难打听,几乎在他们那个圈子都有所传闻。”
“惠夫人生母,乃是安相妾室,因此自幼并不得宠。”柳显轻声道:“但她自己,却有颇多事迹。”
“哦?说来听听。”任平生眼眸一亮,柳显沉吟道:“因为是庶出,又是妾室之女,所以她并不得相邦厚爱。”
“但这位惠夫人可是心气极高,不说才华学识,就单凭那一身不输男儿的气魄,就让人敬佩。”
他眼中也不禁露出一抹惊叹:“谁都没有想到,在这惠夫人及笄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就是南下。”
任平生眼中浮现一抹惊异,柳显点头道:“带着三万钱直接南下,据说是在岭南那边做生意。”
他摇了摇头:“至于惠夫人在岭南的那三年到底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了任平生一眼:“只知道,在三年之后,惠夫人从岭南归来。后面,就被相邦送入了宫中。”
“那三年,在岭南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任平生心中一动,柳显摇了摇头:“也没人专门去查啊。”
“如此说来,这三年应该发生了点什么。”任平生缓缓道:“不然的话,凭她一人,如何在岭南立足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