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店儿,供不起菜?”
“客官,还真就供不起,而且二位一看就不是水塘区的人,也不是河湾区的人。”
“有意思,老板,先上菜,上酒,能讲讲情况不。”老马拿出一块金子,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一小块金豆子让他搓了出来拍在桌子上。
“好好!马上!”老板高兴的收起金豆子,上菜上酒,随后一旁讲起来这一个月云梦泽发生的事。
重建,暴乱,整治,管辖,节流,这每一个手段从一开始的严格到后期的铁腕让锦澜和阿梓玩的是淋漓尽致。
“好了,一点都没了。”老马嘬嘬牙花子,这一桌子菜别说老马了,我都没吃饱,也没吃出啥味儿。
或者说,这盐都严格管辖了。
“云梦泽的坤宗宗门,就建立在沼泽对岸是吧。”
“对对。”
“行,老板,希望下次我们再来时候能吃上正经的一桌子肉菜。”
老马我们两个起身离开,出了酒楼大门,老马极不情愿地叹口气,“小毛头,跟我去西域吃羊,这地方太穷了。”
“让你见笑了马大叔,没想到这一个月内忧外患玩的这么惨。”
“先别提见不见笑,找个地方吃饱先。”
现在云梦泽里唯一能吃饱的地方,也就是属坤宗宗门了。
直到下午,我们两个坐着马车到了沼泽对岸的坤宗宗门,没想到这宗门建设的十分极端,纯粹的石墙加上混凝泥,大门牌匾倒是气派,直接石头雕刻的。
“阿梓,锦澜。”我站在门前大喊,没过一会儿,两个身影从大门上跳了下来。
“梅狸猫,只因,你俩还在这儿。”
“我俩不在,这云梦泽不就乱套了么。”
大门缓缓打开,锦澜赶紧过来行礼,“淳宗主,马大叔。”
一顿丰盛的全羊,老马嘴角的笑容比火枪还难压,那熟练的流程拆解羊头吃的甚是欢喜。
“锦澜,阿梓回玉泉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