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走到客厅,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饭桌,才想起来,无邪刚刚发了酒疯。
坏了,要少了,应该让无邪他二叔多赔点,这不会都要他一个人弄吧。
一个今天是寿星,一个是他家小祖宗。
最后黑瞎子只能认命的收拾起了客厅。
等全部弄好的时候,抬头都能看见夕阳了。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向房间走去。
黑瞎子往床上一躺,胳膊交叉枕在脑后,听着隔壁的墙角,盯着屋顶,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小祖宗,这几天热情不像话,究竟在瞒着瞎子他什么?
或者说瞒着他们想做什么……
另一边,床幔里,沫妖妖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身侧男子的脸庞,描绘着他的眉眼,而男子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睡死过去了。
对很多人正常的行为,放在张启灵身上就显得不对劲了。
少女轻笑,药不在酒里,在酒杯边缘,媒介在藏服上,诱发的直接原因在她身上。
但凡少一点,药都不会起效。
酒杯和藏服上的药性都是一次性的,被碰了就没有了。
而她身上的不同,是持续性的。要吃了解药,才会消失。
沫妖妖起身,念头一动,换好衣服。
俯身在他薄唇落下一吻:“小官,要平安喜乐,事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