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己放弃抵抗，还是我让它咬碎你们的同伴，你们在放弃。”

巨大的疼痛唤醒了沫十九:“别、管我。”

她气若游丝，缓缓吐出几个字，好似下一秒就会再次失去意识。

对面的几人，面色凝重，这根本没有选择，这是个死亡命题，左右女人都会放过他们。

唰——

一道攻击打在那个咬着沫十九的怪物身上，怪物在瞬间化成血水。

一条银绫从空中划过，迅速卷起地上的人，带走了她。

“谁！”速度快的女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救走了。

“是我。”

祭坛半空，少女凌空而立，衣着华丽，宛若神女现世。

每个人眼里都闪过惊艳，哪怕是涣辞，目光一样沉浸在少女身上。

世上真的有神，可神女终究不是为她而来的。她就是个被神厌弃的人，怎么还敢奢望神的救。

涣辞嘲讽地扯着面目全非的脸，讥讽地笑着。

沫妖妖抬起双手接过银绫带过来的人，她像是没看到沫十九身上的血污，直接把人抱在怀里。

沫十九满身的血迹，染脏了她的衣裙，连同回到臂弯的银绫，也带着血迹。

宛若神女垂怜众生，坠入人间。

“姐姐、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少女没有说话，抬手拂过沫十九的身体，治愈的灵力，缓缓从她掌心流入沫十九的身体。

随后沫十九就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宛若神女的少女眼角垂下的那一滴泪。

泪很快没入衣襟，消失不见。

可她在这之前看见了，她的神明为她落泪了。

要死了吗？

姐姐，遇见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虽死不悔。能在生命最后，看到自己在你心里，并不是毫无意义，已经足够了。

沫十九缓缓合上了眼睛。

沫妖妖抱着人缓缓落入地面，抬眸扫过祭坛的人，在触及到张启灵、黑瞎子和张日汕的时候，顿了一下。

最后视线定格在女人身上。

视线冰冷，声调不带一丝感情:“涣辞，你怎么敢伤他们。”

涣辞会是装备齐全完全觉醒血脉的女娲后人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