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钱多天若观休息区内。
来钱多天若观二队队长:“接下来的比赛就靠你了。”
来钱多天若观一队队长:“放心吧,我会把我们受到的屈辱一并讨回来的!”
来钱多天若观二队队长:“只是那个叫做祝柏琳的女修还是有些手段的,你可不要大意啊。”
来钱多天若观一队队长:“她确实很出色,从她的样子来看,年岁也应该比我们小上许多,可她竟然会使用道法,并且武身也不赖,但是很可惜作为御魂道弟子的她无论多么优秀,也是没意义的,就凭她那样的同门,是根本帮不了她的,而也做不到以一敌三!哈哈哈。”
来钱多天若观二队队长:“没错,我也是这个想法,昨天的比赛中,她伤的可不轻,我现在就怕她会因为伤势而拒绝出赛,到时候我们就没有报仇的机会了呀。”
来钱多天若观一队队长:“恩,这倒是个问题……真希望她能够坚持走到台上,我可是会好好的疼爱她的,哈哈哈哈。”
说话间几个人狂笑起来,他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非常手段,并想以此来狠狠的报复一下祝柏琳,毕竟他们在这两天的比赛中,都输给了梓楠湘,如今的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找梓楠湘报仇了,所以就把这份仇恨记在了祝柏琳的身上!
桦山朝曦观休息区内。
钟谷为将本次比赛带来的所有弟子都叫到了跟前,作为不入流的道观,能够得到参加问道大赛的机会实属不易,所以钟谷为是希望自己的弟子们,能够在比赛中展示自己的修行成果的,毕竟她们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为了将来着想也好,也不应该这么轻易的放弃到手的机会,所以还想最后向大家确认一件事情……
钟谷为:“今天的第九场比赛就是我们的败者组淘汰赛,现在二队需要需要一名替补队员,你们之中可有人愿意登场?”
一句话落地,却如同一片枯叶落入花丛中,不见任何响动。
那些平日里在观中还算勤奋练功的女修们,此时大部分都低下了头,沉默就是她们给出的答复。
钟谷为:“书院里的那些读书人,平日里勤奋的读书,为的也不过是国考及第!而我们魂道中没有国考,如果非说有,那么问道大赛可能就是唯一的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像我们这样的小道观能够得到参赛邀请,可以说是三十年难得一见的大机遇,难道你们真的要看着它从你们的手边溜走?距离比赛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在仔细的想想吧,如果确定没有人要出场,那就全凭天意吧。”
看到弟子们连和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钟谷为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苦闷。
钟谷为是真的不想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一个令她反感的‘外人’,非常非常的不愿意!
水源玲珑站在青叶天启的身旁,她的心里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师父,因为自己年岁小的缘故,平日里在观中,师父和大师姐都很关照自己,而自己也会偶尔努力练功,心想着有一天当桦山朝曦观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站出来为师父和大师姐分忧!
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却……
‘师父、大师姐,我知道我现在的表现令你们很失望……我也知道现在我们面临的困境,我想我也应该站出来的!但是我不敢……一想到我可能会变成瞎子,我就好害怕好害怕,这里的比赛和我们平日里的练习是完全不同的,根本不存在手下留情的情况,所以我不敢上场……’
水源玲珑的心里有着愧疚和恐惧等多种情绪的交织,这令她感觉又自责又委屈,眼泪就这样在眼眶里打转,她的手悄悄的拽着青叶天启的衣袖,好像这样的做法能让她的心里有所依靠,而青叶天启也觉察到了衣袖处水源玲珑的手,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而且是那种既没有拿开她的手,也没有握紧她的手的态度,在青叶天启的心里,他将水源玲珑当作是自己的朋友,只是男女有别,水源玲珑也快到了该避讳男孩子的年岁,所以青叶天启也不敢乱碰她了。
对于青叶天启来说,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站在一旁给与陪伴,以及以另外一个视角来认真看待这次比赛!
第八场淘汰赛已经开始了,又是一场劫魂道弟子间的内战,足生金天若观二队正在赛场上暴打对手!
足生金选手受到攻击,防御上衣成功抵挡对手的攻击伤害。
足生金选手发动攻击,一剑刺中对手的胸口,剑锋直接刺破了对手的防御上衣造成强伤害,对手吃痛后退,并用手捂住受伤的胸口。
足生金选手:“哈哈哈,不要以为我们只是有钱,实力我们也是有一点的,收拾你们这种角色足够了!”
对方听到这嘲讽之语,心中非常的不甘心,决定要拼命一搏!
于是对手再次持剑冲向了足生金选手,而足生金选手就站在原地,等着对方来以卵击石。
当对手的剑砍向足生金选手时,也未见足生金选手躲闪,而是一剑砍了回去!
双方的攻击都命中了目标,但结果却是完全不相同的。
足生金选手所穿的防御上衣有效的抵挡了这次攻击,保护了它的穿戴者没有受到有效伤害。
而对手所穿的防御上衣未能抵挡住本次攻击,肋骨竟被砍裂了……
同样的情况也在其他两名参赛者的身上上演了,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样子,再次对桦山朝曦观的女修们造成了心理上的负面影响,水源玲珑因为恐惧,就连膝盖都在打颤,她用力的夹紧腿想要抑制这份恐惧,可也只能夹紧大腿根儿,而小腿部分则本能的张开着维持身体平衡。
此时有几位观主看出了问题,但是因为没有实质证据,所以也只能私下里偷偷和徒弟们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