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陌锦初虽嘴角勾着笑，但总给人一种淡漠疏离之感，整条街道以及身边经过的人都成了她的陪衬。

而缩在马车一角的陌二妮只觉一阵心惊担颤。

今日被顾锦瑟相邀坐了一回富人家才能坐的马车，她本觉得自己已经是与众不同了。

可看着在面对顾锦瑟时丝毫不落下风的陌锦初，陌二妮就觉得自己只是个笑话。

起码，陌锦初敢于和顾锦瑟正面理论，而她，不敢。

她只敢以顾锦瑟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有话快说，盯着我一直看是几个意思啊？我又不是卞凉笙。”

真是有意思，拦住自己不说话只是一顿猛瞧，若不是她定力好，都会以为这顾锦瑟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陌锦初的声音让顾锦瑟恼红了脸，但也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冷凝与尴尬。

陌二妮虽然有些怯陌锦初，但顾锦瑟可是给了她两斤糙粮的人，她自是不会看着顾锦瑟吃亏。

“陌锦初，顾小姐只是出于好意下车和你打个招呼，你那是什么态度？”

陌锦初有些无语地睨了一眼陌二妮。

“无缘无故被拦下来又不说话，你们是想要做什么？

还有脸问我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知不知道什么是好狗不挡道？”

顾锦瑟还没说话，陌二妮被气坏了。

“陌锦初，你怎么如此不近人情？

你忘了以前顾小姐对你是多么的好了吗？

要不是锦瑟，你都没机会和我们一起玩儿。”

陌锦初没理聒噪的陌二妮，只是看向了面前楚楚可怜的顾锦瑟。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还和她们玩儿，跟着她们只就是为了多一个被她们取笑的人而已。

这些年，她可从没从顾锦瑟以及别人的身上体会到什么是温暖和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