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对面依然戒备森严,医院里的病人甚至都被阻拦在了另一边,这边全是士兵,全副武装。
很快就看到从楼里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的军官,单棱一眼就认出,正是之前在楼层盘问自己的那个参谋。
看来,敌人是真的要把特使转移了。
两个人都紧盯着那里,很快就看到从楼里出来一队士兵,推着一辆带轮子的病床,病床上的铁架子上甚至还挂着一个输液瓶,吊带还在往病人的身上输送着液体。
旁边,还有护士和医生紧紧跟随。
“快看,师兄,出来了!”
李北筏连忙调整望远镜的焦距,盯着病床,病床跟前围的人很多,几乎看不到病床上的病人。
但李北筏还是从稍纵即逝的空隙里,看到了齐耳短发。
正和那天晚上他开枪的时候看到的田丹一模一样。
“没错,就是她,真的要转移了!”李北筏盯着那里说。“行了,小棱,我们可以走了。”
“不行,北筏师兄,我们得看着他们离开,走师父说的路线才行。要是他们万一不去松江,去了别处,那师父不就等空了?”单棱说。
李北筏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两个人继续盯着对面,盯着士兵们把病人从病床上抬下来,抬进那辆特制的汽车,然后又看到杨海林也从里边走出来,上了汽车。
随即,这辆特制的车辆在一前一后两辆警车的守护下开出医院,朝着松江的方向开去。
“小棱,他们去松江了,这下你可以放心走了吧?”李北筏说。
单棱点点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跟着李北筏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