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牛板筋更是冷汗都要出来了。
乖乖,幸亏自己这一扳手没有砸下去,要不然,自己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要给人家看伤不说,说不定还得坐牢。
更重要的是,人家是保卫科科长,那以后自己在这厂里不都要看人家的脸色吗?
牛板筋差点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了。
杨海林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着说:“大家好,我初来乍到,以后厂里的工作还需要大家互相支持啊。”
说着,用手指了一下躲在背后的易中海:“你们可能对我不了解,不过易师傅是了解我的,我们是一个院儿的。他知道,我呢?原本是市警察局的警察,这次来轧钢厂,是局里的安排,受军管会的委托,来帮助轧钢厂搞好安全保卫工作,防止坏人和敌对分子破坏。大家以后如果发现厂里有欺压弱小,伤害工人的坏分子的话,可以来我这里举报,我可以直接抓他去坐牢。”
说着,杨海林掀起上衣,拍了拍腰里的手枪说:“如果有破坏工厂生产建设的,甚至可以当场击毙!”
在场的人冷汗飕飕的,牛板筋更是腿一软,差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乖乖,幸亏方厂长来了,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这把枪是不是就要指到自己脑袋上了?
自己糊涂啊,为了抽一包烟就没了命,值当吗?
自己就那么欠抽那包烟吗?
打牌打得好好的,非要听别人撺掇,出这个头来教别人规矩。
等等……
牛板筋突然觉着不对劲。
人家杨海林说的很清楚,易中海和人家住一个院儿,明知道人家以前是警察局的警察,却偏偏装作不认识,撺掇自己出头。
这家伙是故意要坑自己啊!
牛板筋在心里恨透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