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放下碗筷盆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抱了一些干稻草就回来了。
厚厚的稻草铺上,床铺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
可是问题又来了,屋里就这一张床,两个人怎么睡呢?
杨海林说:“没事,你睡这儿,我去找傻柱挤一晚上就行。”
田丹说:“我听你刚才在院里说,我是你要结婚的媳妇儿,现在你出去睡别人不会怀疑吗?”
“没事,怎么说都还没结婚呢,出去睡很正常。不过晚上你可要把门插好,这次不管谁来也不能开门了。”杨海林说。
田丹想了想说:“算了,你还是别出去了,就在这屋睡。这床这么大呢,我们各睡半边就好了。”
“这倒也行,就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杨海林说。
田丹哼了一声:“我都成了你媳妇儿了还担心什么名声,我们红党人被人说成妖魔鬼怪的还少吗?”
好吧。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都躺在了床上。
田丹睡在里边,杨海林睡外边。
两个人一个人一条被子,你睡这头,他睡那头。
都是两只眼睛盯着屋顶,没有一点睡意。
“大林子,你说我爸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会是什么样子?”田丹突然开了口。
“不知道,或许他们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发现已经暴露,所以没法再去西大街而已。”杨海林说。
“嗯,或许他们和我一样,都在等着对方的消息,但没有机会,我们缺少一个让对方知道自己位置的机会。”田丹说。
还是不死心啊,杨海林说:“我觉得这时候不能心急,特务们都在等着你和他们露面,最好还是等过几天再去找他们的好。”
田丹摇了下头:“不行,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两边等在等着谈判,再拖下去的话可能就要打仗了,到时候四九城的老百姓就要遭受战火的涂炭,这是我们红党人不愿意看到的。”
杨海林问:“你这次来是和傅将军谈判吗,那你们怎么和他取得联系?”
“当然是通过剿总了,剿总里边有帮我们牵线的人。而且傅将军是华北剿总的总司令,只要和傅将军谈判成功,他一句话,剿总放下武器,四九城的和平解放就顺理成章。”田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