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松了口气,脸上还有挥之不去的愧疚。
见此,李斯文又道:“行了行了,某没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下次注意,现在在场的都是兄弟,不会计较什么,但以后要记得三思而后行。”
等房遗爱情绪好转了些,李斯文又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侯杰和程处弼,笑着解释道:
“不必如此紧张,某知道房二心性如此,只是想一出是一处,虽然偶尔确实会让当事人感到头疼,但某相信他只是心直口快,没有恶意,你说是吧,房二?”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两人,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情。
侯杰和程处弼也明白这是李斯文在给他们台阶下,免得因为这等小事坏了彼此间的感情,向他点头让他放心,随后便搭上房遗爱的肩膀解释道:
“房二,那个...某们没有审问你的意思啊,就是好奇,纯粹好奇,你为什么会想到讨要一件化虹异宝?”
“那个...某就是好奇为什么早上一醒来,大街小巷上都在神神叨叨那什么化虹异宝。”房遗爱弱弱的解释一句,有些心虚但还是坚持说道:
“某就是觉得,以二郎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