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苏轻哼一声扭头不语,胸前依旧的温热仍让她羞愤,更何况,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就行了,越解释越不清楚.....
单婉娘吃味的轻哼一声,等坐稳了身体一手抓住车窗,才大声问道:“徐叔,发生什么事了。”
徐建急忙勒住马缰,原来是前方出了状况。
临近延兴门,车马渐渐多了起来,但人多了意外就容易发生,骚乱也随之而起。
前方的一辆载货马车因为车轴断裂,导致车身失去平衡,向左倾斜,货物洒了一地不说,还将车夫给压在了下面。
搞清楚状态的徐建放下戒备,回答道:“回婉娘,只是马车掀了,让公子别担心,我们绕开就是。”
徐建扬鞭,马车绕行缓缓而动,只是......李斯文却突然听到了车外传来凄厉的呼救声,连忙叫道:“停车!”
他当先下了马车,却见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歪倒在路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蜷缩着躺在地上——他的右腿被压在了车下,唉声不断。
李斯文先是皱了皱眉,随后放下了戒心,现在可不是后世,人心尚且淳朴,不存在扶不扶老人的难题。
孙紫苏和单婉娘紧随其后,跟他下了车。
却没想到李斯文见了老者,竟然脱掉外袍,撸起袖子,向着后面的家兵等招手。
“快下马,帮忙抬车救人。”
徐建闻言皱了皱眉头,低声劝道:“公子,我们还是先进城要紧,让王大虫他们留下就行。”
李斯文摇摇头,回答的很坚定:“进城不急,先救人再说。”
窦义听到骚乱匆匆赶了过来:“侯爷、侯爷!你这等身份,岂能因为一个下人耽误了行程,这里交给小人处置就行了。”
李斯文来长安是交卸鱼符的,然后就得请旨赶去玉山,而今虽然天色尚早,但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否已经起身视事。
但只有你等皇帝,却没有让皇帝等你的道理。
李斯文摇头一笑:“人命关天,既然见了又岂能不救。”
“人生下来都是人,哪里分的出什么高低贵贱。再说千百年后,谁尊谁卑还不一定,不过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罢了。”
他行事任由心动,嬉笑怒骂间,就连李二陛下都敢怼。越王李泰、蜀王李恪、柴哲威等人,更是被他搓扁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