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光是记得的那一部分都让他感到羞窘到不行。
林鹿出来,宋忱一眼看见她微红的鼻尖。
凭他在部队那几年修炼出来的观察能力,大概也能猜到为什么。
肯定是看到儿子的老物件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呗。
有时候他还是挺有眼色的,没有当着孩子的面问林鹿为啥哭。
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吩咐旁的人:“你去抓点糖和瓜子过来吃。”
这边啥娱乐的也没有,干坐着烤火的话为未免也太无聊了些。
林京北得了命令,跑去二伯家拿东西。
儿子走了,宋忱才给她拍拍背,安慰:“”不要觉得心里有愧疚,你对他已经够好了。”
林鹿吸了吸鼻子:“我没愧疚啊,就是一时间情绪上来了而已。”
该做的她都做到了,其它的,她真的决定不了。
可能她这辈子就不是个好妈妈。
宋忱撑着下巴对她笑:“这才是我媳妇嘛。”
林鹿又问了几句他耳朵的事情,这人的答案还是在沪市那会儿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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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受的伤,这会儿已经痊愈了。
林鹿:“你在部队受伤,为啥退伍回来了,还会流血。”
林京北写在信里的,该不会又错了。
宋忱算来算去,算漏了这么一环。
“真的没什么大事,流血只是因为那段时间累的,没注意到,可能感染了。我后面去医院看了,也听了医生的好好吃药,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吗,都说了不会变聋子的,你就放心吧。”
林鹿放心个屁,他嘴里的话就不能全信。
“你就继续忽悠吧,祈祷你真的不会变聋子,你知道我才不会跟个聋子过一辈子的。”
宋忱:“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吗。”
刀子嘴,豆腐心。
林京北去装糖,就被宋南抓到了,然后,非跟着一起过来。
“哟,小叔小婶,你们不干活,躲在这边烤火啊。”
林京北把糖和瓜子从口袋里掏出来,抓到火炉的炉面上。
宋忱给林鹿剥了颗水果糖,林鹿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