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将亮不亮,迎来破晓之时,室内归于平静。
久旱逢甘霖,餍足后的宋某人梦里都是美好的。
苦的只有我们林鹿了。
第二早醒来都不能下床了,你就说说这威力吧。
知道自己要得狠了,宋忱从早到晚都在给媳妇赔笑脸,小心翼翼地伺候媳妇儿。
林鹿是真怕了这个人。
不管是年轻的时候,还是现在,一点!都没!变过!
跟个狗一样。
她那时候年轻可以跟他胡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真的禁不住这人强来了。
因此,林鹿提出:“以后一个月就一次吧。”
一个月一次?
怎么行!
都素了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吃了这么一顿,再回到以前的寡王日子,宋忱是绝对不能接的。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服林鹿。
“鹿鹿,你确定一个月一次吗,如果一个月一次,那我可能每次都会这样,我觉得一个星期几次,那每次我们可以少点。”
说说到最后,也知道是自己不要脸了,声音渐渐低下来。
林鹿:你还威胁起我了。
“大哥,你害不害臊,你还有脸了。”
宋忱狗忙前忙后地给她揉着腰,一副狗腿子模样:“媳妇儿啊,你要体谅一下我啊,我都三十好几了,还没吃过几顿,你不知道他们都在外面怎么说我的。”
林鹿真不知道谁会用这种事去说他。
“你别给我装啊,最多一个星期一次,再多就一次别要,跟以前一样,我相信你这么多年过来,都习惯了。”
他不爱护自己的腰,林鹿要学会为自己着想。
一个星期一次?
宋忱还想争取:“一个星期三次,真不能少了,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怎么说我的,说我......”
说半天没说出来。
林鹿问:“说你什么,你倒是说啊。”
能说他什么?
说他活不好,才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呗。
说他肯定身体有问题,不然长副好模样,工作也还行,林鹿为啥会看不上他?
可能就是结婚的时候发现了他有隐疾。
他没本事留住女人就是因为那里不行,这是好些人的猜测。
刚听到时,宋忱还真的认真反思了一下,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活太烂了,林鹿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
不过这点念头只停了几秒,他就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