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林鹿看着蹲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迟早要把这玩意换了。
“把我放下来,你出去吧。”
“你确定?”宋忱挑眉。
林鹿实话实说,“有人在我尿不出来。”
宋忱撇嘴,话语粗鲁:“你身上哪点我没看过,给你擦屎擦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特别是她长期躺着,大便根本自然排不出来,要么选择用泻药,要么就用开塞露,哪种宋忱都给她收拾过。
林鹿一阵羞耻,“你闭嘴,闭上眼,耳朵也给我闭上。”
在耽误下去她觉得自己肯定要尿裤子,以前的事她就当不知道了,现在的脸可是不能丢。
宋忱满足他的要求,给她脱了裤子,调整姿势。
一阵哗哗声过后,林鹿慢慢给自己擦干净,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我好了。”
内部矛盾是解决了,脸也丢完了。
此刻,林鹿的脸,耳朵,连着脖子,烧得一片通红,如天边的火烧云。
宋忱抱她去洗手,再把她放在床上,整个过程林鹿没吭过一句话,也没好意思抬头看他。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分子。
林鹿一把将被子拉到自己的头顶,躲在被子里嗡嗡出声:“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她很明显地听到宋忱笑了,那笑声毫不掩饰,林鹿一直等到他关门的声音,才偷摸着掀开一个洞探出头来。
还好没人了...呃,是左边没人,这人正大剌剌地站在门口看她。
笑容更盛了。
热死了。
林鹿露出一个假笑:“咳……麻烦……出去的时候……把门打开……谢谢。”
宋忱笑了一小会儿也不逗她了,给她开了窗才出去。
过了十几分钟,李香莲才推着轮椅进来。
“妈呀,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