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用飞燕二号的设备录下了江之岛电车的汽笛声,每隔半小时放一次。
但放了一整天,依然没有蜗牛的踪迹。
小蜗,似乎真的不在这里了。
余辉都放弃了,但摄影师大叔还不死心。
他戴着自己的摄影设备,四处寻找着蜗牛的踪迹。
这一行为让他承受了许多怪异的眼神。
“听说这个人在找怪兽哎,笑死人了。”
他们立刻扭打在一起。
还好这时,坐在夏洛特车巡视的飞鸟与良经过了这里。
为了防止被修好的夏洛特车再被撞坏,喜比队长特意让良开车。
“喂,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
飞鸟见到大喊道,车还没停稳就从副驾驶跳了下去。
良连忙跟了过去,防止性格冲动的飞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还好,对方毕竟是小孩子,如果是个成年人,飞鸟说不定真能和对方打起来。
见穿着胜利队服的两人赶来,那几个孩子顿时散了,不过在临走前还是放场面话:
“回去跟你爸爸说,他是烂摄影师,是怪兽老头。”
飞鸟的火顿时窜上来了:“喂,你们说什么!”
大有把这些孩子拉回来理论教育的样子。
这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算了吧,七八岁的小孩子能懂什么,他们这样说,应该是大人在背后教。”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余辉。
他为蜗牛的消失不解,所以滞留在了镰仓。
良瞪大了眼睛:“余辉前辈,您怎么在这里!”
怎么回事,他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完全没注意到!
余辉满脸高深莫测:“只要通过厕所,我就能传送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噢。”
正仁惊叹,胜利队好厉害。
好邪门的能力,飞鸟和良在心底吐槽。
“对了,你是那个摄影师大叔的儿子吧。”余辉说完后,又看向正仁。
“您连这都知道。”正仁有些惊讶。
余辉当然记得了,他昨天晚上回忆好几遍《至急—镰仓》的内容——看似是小蜗牛找妈妈,实际上是讲这对父子的。
他接着说:
“我知道的东西不少,可惜并不能知道所有。”
“比如现在,我也不清楚那只怪兽在什么地方。”
余辉牵着正仁的手,带着他回家,飞鸟和良跟在后面。
余辉说:
“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妈妈前些年因病离开了。”
“因为那个时候你的父亲忙于工作,疏忽了对你妈妈的病情。所以你当时产生了比较偏激的想法,认为是你的父亲害死了妈妈。”
“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你也逐渐明白了事理,知道不关父亲的错。”
“但你心中虽然重新仰慕起了父亲,却拉不下脸去和父亲和解,是吧?”
正仁满脸见鬼的表情,这个胜利队员简直是超人!
难道他有读心术吗,能把自己的想法知道的那么清楚。
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我最讨我的父亲了,他是个酒鬼!”
余辉笑道:“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噢。”
正仁低头不说话了。
余辉摸了摸他的头发:“大部分孩子,都会仰慕自己的父亲的吧,就好像父亲都会以自己的孩子为荣。”
飞鸟闷闷地开口:“说‘都’太绝对了吧,我感觉我父亲就对我不满,总在挑我的毛病。”
余辉回头笑了笑:“那是爱你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问正仁:
“有没有小混混管你收钱?”
校园霸凌的问题,必须得重视起来。
正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的父亲和电车组的人关系很好,那些混混不敢惹我的。”
余辉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他的思绪飘散,又想到了《捷德奥特曼》的朝仓陆。
他从小无父无母地长大,是否也会被其他同龄的孩子拿来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