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明说:“刚开始第一天,还不好说咋样。干活倒也是能干一点儿,早上从鱼塘手推车推到饭店,脚程还是挺好的。还知道戴副棉手套呢。”
年糕儿说:“不知道他的棉手套是买的还是做的。”
赵明明:“我问他了,他说是他媳妇缝的,他本来说不戴的,结果他媳妇非让他戴,说要不手冻僵了。”
年糕儿的眼睛都亮了,“赵兴发伯伯的媳妇知道他出来干活啊?”
赵明明说:“这我倒没问,不过我听他说手套是他媳妇让他带的,还嫌弃他媳妇多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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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儿:“嘻嘻。”
赵明明问她:“年糕儿,你笑啥呢?”
年糕儿:“赵兴发伯伯的媳妇要是知道他送鱼,还关心他,肯定是觉得赵兴发伯伯能变好,不再干害呆手的活儿了。”
赵明明:“那也得看他媳妇当不当家呀。”
年糕儿:“媳妇当不当家,得看赵兴发伯伯有没有家让她当啊,赵兴发伯伯要是认真干活,不再干害呆手的事儿,那他媳妇和小孩都不用担心赵兴发伯伯在外干坏事儿,被人打死或者被枪毙啦!”
赵明明一想,还别说,年糕儿这么想还挺对的!
赵明明:“那我再观察观察那小子。”
仨孩子吃完饭,年糕儿非要扛着那大口袋回家,生怕凌家村其他小孩看到那些衣服,要是能穿的话,那不是也被他们穿回家啦,那咋行呢?
秦富贵帮她俩扛,但是扛不动。
大口袋太大了,压根没法扛。
赵明明都无语了,“富贵你放着,我给你们送过去。”
赵明明推了自行车,把大口袋放到自行车上,送仨孩子回家。
路上,年糕儿跟着自行车后面,一边走,一边咂嘴:“赵明明哥哥,你可走得稳一点,千万别让大口袋掉下来,要是掉下来,我的新棉袄就变成脏棉袄了。”
赵明明:“年糕儿啊,棉袄再脏,也不会比你那件花棉袄脏的,你这些小花棉袄,可真是太脏了,啥都有,那面前和袖口油光蹭亮的。”
年糕儿:“那我不是没棉袄换,没办法洗嘛。我现在用新棉袄换了,我以后天天都要穿干净的棉袄!”
赵明明:“……”
他十分怀疑,毕竟,年糕儿的花棉袄也是新的。
一天,就一天,他就看到年糕儿新棉袄多了两个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