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她咬着牙说:“那老太婆干得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绝事!”
两个女同志被吓得急忙朝连文景看去,毕竟丁秀骂的可是年文景的亲娘啊!
结果,年文景只是脸色铁青地说:“她确实干得出来。”
丁秀深呼吸一口气后,开口:“我去。”
年文景一愣,“啥?”
丁秀用手背重重的擦去脸上的眼泪,一字一顿的说:“孩子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要问,也是我自个儿去问,轮不到别人插手!”
年文景:丁秀,你冷静点!丁秀:我的孩子,我亲自去问,轮不到别人插手。
年文景有点慌,“丁秀,你冷静点,现在都还没个准啊……”
结果,丁秀压根不听,她一边拍着裤腿,一边还对两工作人员笑了笑,安抚他们说:“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就去问问我婆婆,叫她跟我说两句实话。”
她真心实意的说:“今儿还要多谢你们两位,要不是你们,我跟她爸估计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我们大娃娃还有活着的可能!”
她又抹了把脸,“你们先坐,我换件衣裳去见见我婆婆,刚好她老人家躺床上好些日子了,我一直抽不开时间,今儿刚好去瞧瞧她。”
说着,丁秀直接进屋,年文景要跟着还被她撵了出来,“客人还在,你在这陪人家聊聊天,我就去换件衣裳,你跟进来干啥?”
年文景是觉得丁秀的情绪不对,她有点像当初跳井、要放火时候都的情绪,看着特别冷静,说话做事瞧不出生气还是伤心,情绪平稳的很。
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放心。
丁秀似乎知道他在想啥,“放心吧,我家年糕儿好好的,如今我大闺女可能还活着,这天大的喜事等着我呢,我现在心里特高兴,我有盼头,有啥好担心的?”
她伸手关上门。
年文景不踏实,但工作人员还在,他也不能丢下客人不管,只能心神不宁地坐在跟人聊天。
好一会儿过后,丁秀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换了件旧衣裳,手里还提着个布袋子,从布袋子的形状来看,里面像是放了年糕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