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一直没有赚多少诊金,毛三里对于他们月月要给夏娘子支付的伙食费愁的头发都要揪掉完了,这回碰着个大活,咋的也得多要点诊金才行。
“要多少!”岑缨喝问。
“一百两……”
岑缨点头,“我给你两千两!”
财大气粗,漂亮!
殷陵游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成交!”
而后便将岑缨的长剑推到一边,卷起了袖子,“容我先来搭个脉……”
眼看着殷陵游开始忙碌起来,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而一旁的徐冲却是将岑缨偷偷拉到了一旁,小声嘀咕,“人家只要一百两银子,你张口就是两千两,会不会给的太多了一些?”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主子不值这个价钱?”岑缨瞥了徐冲一眼。
徐冲,“……”
这话没法反驳,只能说,你高兴就好。
好在主子也不差这么一点,由她去就是。
徐冲悻悻住口,只到了床前,看殷陵游诊脉。
而殷陵游搭了好一阵子的脉,先是“咦”了一声,接着翻开床上面上苍白的年轻人的眼皮,接着又揭开被子,掀开衣裳,查看其胸口。
在看到胸口处已经起了一小片细密的红斑时,捋了一把胡子,“此人也是命大的很,这毒都已经侵入五脏,竟是还能活着,属实不易。”
岑缨一愣,“神医的意思是,我家主子是中了毒?”
不是得了急症?
“自然是中毒。”殷陵游道,见所有人皆是满脸错愕,也有些惊奇,“你们不知道?”
岑缨和徐冲皆是摇了摇头。
徐冲甚至道,“我家主子,不是因为遭受人重击之下的心脉损伤?”
“的确是受人重击,却也被人用了细小的毒针刺入肌肤,你们一直不曾发觉,所以导致毒物越渗越深,已达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