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京墨也知道遗旨的事,一直在暗中查,那就好解释多了。
余非晚语气略沉:“任月临死前见我最后一面,是她告诉我先皇留有遗旨,后来我去找丞相,才知道遗旨在嬷嬷手中。”
萧卓惊讶的看向余非晚:“你让我找当年出宫的嬷嬷,是为了遗旨?”
“王爷没有告诉你,恐怕就是避免知道的人太多,所以我才瞒着你。”
萧卓叹气:“从你的神情中,我只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但具体是什么事,我现在现在才知,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去见见老嬷嬷。”
余非晚将一瓶药放到谢京墨手中:“王爷,这是治外伤的药,你不如先去换身衣服,穿着盔甲去终究不妥。”
谢京墨转动着手中的药瓶,清冷的眸子瞥向她:“你这药里莫非加了皇帝给的毒?”
“王爷这不是都知道了吗?还不赶快去用?”她状似打趣。
谢京墨收起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本王这就去用。”
他扭头离开前堂,萧卓不明所以道:“你真在那药里下了毒?”
她淡淡扫他一眼,找个位置坐下:“我要是下毒,有得是机会,还能让王爷活到现在吗?王爷自知我没下毒才会开这样的玩笑,你这是不信任我?”
他摇头否认:“我自是不信你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皇帝对你用得手段实在难以预料,你若是不这么做,皇帝不会放过你。”
她不在乎的冷笑:“无论怎么做,皇帝都不会放过我,走到如今的地步,不如搏一搏。”
她话刚说完,谢京墨就出现在门口,他沉沉看向她,赞同她的回答:“你说得不错,如今没有其他路可以走,萧卓,现在你便带本王去见见那位嬷嬷。”
谢京墨一身玄色锦衣,脸上虽说有些苍白,但也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气质。
日落西下,天色渐暗,萧卓却没有反驳。
他们乘坐着马车离开京城,在天黑前赶到一座离京城最近的镇子。
余非晚好奇的掀开车帘,打量着镇子的百姓,对萧卓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