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飘飘的说完,跨步跃过门槛。
老夫人压下火气,嘟囔一句:“这个乔氏就会惹事,天天搅得家宅不宁,现在更是打晚晚的主意。”
“祖母,有我在,谁都不能强迫晚晚嫁人。”余若安目光坚定。
老夫人叹了口气:“你难道没发现晚晚被下了药吗?这也是我不让你请大夫的原因,晚晚一人倒在府门口,是谁送她回来的不得而知,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毁了她的名声?”
余若安愣住,他垂眸,看着余非晚略有潮红的面庞,掌心狠狠握起,这个狗皇帝竟敢对晚晚下药。
晚晚离开皇宫后又去了哪里?她中了药,若是遇到男子,他不敢再想下去,恨不能现在就进宫,亲手了结狗皇帝的性命。
老夫人安慰似的,起身拍拍余若安的肩头:“你不要冲动,我相信晚晚有自己的处理方法,这一路走来,她不都凭着自己的聪明渡过难关吗?”
“祖母,我咽不下这口气。”
老夫人神色一凛,斥责道:“咽不下也得咽,晚晚是个有主意的,你切不可冲动行事,余府里上百口人的命可都握在你手里。”
想到府中一百多条人命,余若安总算冷静下来,低头认错:“祖母教训得是,一切等晚晚醒过来再说。”
“乔氏那边你注意些,别让她们再接近晚晚,乔氏的胆子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小。”
余若安心脏猛地收紧:“祖母的意思是,她们还会害晚晚?”
老夫人冷笑出声:“这算什么,她们甚至还敢对长辈出手。”
余若安常年做生意,很快明白这话中的意思,他回过头,院子里空空如也,老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难道说侧夫人对祖母动了手?不行,他要好好打点些人查一查乔氏,这余府不能败在乔氏手里。
仅仅一天时间,京中百姓讨论的热火朝天,都说皇帝为了逼乐平县主为妃使了青楼的手段,幸好乐平县主医术高明逃离皇宫,又托人买了解药,这才免受情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