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重重拍响惊堂木,余非晚扶住余若安,担忧的看着他:“大哥,就这么一段时间,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余若安眼底都是冷意:“有人想逼着我认罪,当然要动刑。”
谢京墨不悦的声音沉沉响起:“一个小小的衙门,也能做出严刑逼供的事来,本王小瞧了京兆尹。”
京兆尹吓得连忙冲谢京墨解释:“王爷,下官可从来没让人严刑逼供,请王爷相信下官。”
“就算如此,也是你治下不利。”
“是,下官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等这桩案子结束,下官自去请罚。”京兆尹内心紧张,摄政王轻轻一句话就可以定了他的罪,他可没胆子招惹。
谢京墨面无表情的继续喝茶,京兆尹暗暗松口气,看来他自请受罚让摄政王比较满意。
牢头很快被带上公堂。
京兆尹捡起一块砚台砸到牢头面前:“本官好心收留你,让你做牢头,你就是这样严刑逼供的?以往的招供,你是不是也是这么逼出来的?”
牢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喊冤枉:“大人,有人告诉草民余大公子就是毒害百姓的凶手,就是嘴硬不肯吞实情,并给了草民五两银子,让草民逼供试试。”
“草民一时财迷心窍,做下错事,请大人责罚。”
余非晚不等京兆尹出声便急着问道:“是谁给你的银子?”
牢头回想一番,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神一亮,大声道:“那个人腰间配着长刀,一身侍卫打扮,刀柄上还刻着‘影’字。”
“是平阳侯府的影侍卫。”余非晚转向孟九安,眼中带着审视:“我曾经是平阳侯府的侯夫人,担着掌家之权,府里每个下人我都清楚记得。”
“侯爷,现在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呢?”
她眼神紧逼,令孟九安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他刚刚才替赵思若洗去嫌疑,现在区区一名牢头就让他再次陷入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