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地,语气恳求。
太后颇为无奈,微微点头:“既然如此,和离的事,哀家说话算话,皇上那边由哀家去说,等哀家寿辰那天再告诉你结果。”
“在此期间,哀家赐你一把御夫戒尺,只要平阳侯欺负你,你都可以打他。”
“多谢太后。”能争取到这个地步,已经超出她的预料,再强求也无济于事。
孟九安垂头,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她莫不是觉得有摄政王撑腰就能无法无天?她始终是侯府的人,等回了侯府,他有的是办法惩治她!
余非晚接过太后赏的戒尺,眼神轻蔑的睨他一眼,以后他再敢没事找事,别怪她不客气。
见两人都没有意见,太后疲惫的挥手:“你们若没别的事,就退下吧,哀家累了。”
余非晚行礼,走出殿门。
孟九安看都没看她一眼,一阵风般跑向舒锦儿行刑的方向。
“看来,侯爷说得补偿,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谢京墨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一脸看好戏的神色。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缓缓靠近他,语气暧昧:“王爷,他在乎谁与我无关,只要王爷心里有我便可。”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钻进他鼻中,他忽而回想到她在床榻上的温软,心脏有片刻停滞,随后怦怦狂跳。
他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搓了搓,指间仿佛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耳尖瞬间变得发红。
她调笑般望着他,眸中清亮:“王爷,你耳朵这么红,是害羞了吗?你不是自诩风流吗?难不成从未动过心?”
像是被说中心事,他推开她,离她远了些,小声提醒:“这里是皇宫,人多眼杂,注意你的身份。”
她理理衣襟,笑得更加灿烂,岔开话题:“今天多谢王爷相助,虽然没成功和离,但至少有些成效。”她晃了晃手中的戒尺,一脸得意。
她弯弯的嘴角上扬,勾勒出绝美的弧度,配上那如丝的眉眼,让人沉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