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娟、祝怜,无论用什么手段,你们都必须去求祝云染原谅,否则,陆家的门槛你们都别想跨进一步!”
扔下这些话语,陆刚背着手,大步流星地离去,一边走还不忘吩咐仆人,今夜不准常文娟进门,也不允许祝怜留宿家中。
陆存礼见局势不妙,生怕自己也被牵扯进这场风波,连忙摆手撇清干系:“和我无关,你们自己解决吧。”
“哎呀!你!妈,我们这下怎么办啊?爸和存礼几乎不踏足医院,但我们俩稍感不适就要跑医院,要不,我们去找怀瑾帮忙?”
祝怜的声音里满是焦虑与无助。
“祝云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有如此能耐!找怀瑾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够乱的了!明天,你亲自去找祝云染道歉,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跪求,你也必须得到她的宽恕!”
“我去吗?可是,惹怒她的人又不止我一个啊……”
祝怜怯怯地辩解道,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你还敢顶嘴?记住,你还没正式踏入我们陆家的大门,大少奶奶的位置,我随时可以另觅人选!”
老太太的话语中充满了警告意味。
次日,祝怜刻意在妆容上做了手脚,选用偏暗的粉底和略显憔悴的眼妆,让自己的面容显得病态而无助。
车内,除了一旁沉默寡言的司机,还有一位面貌凶悍、脸上带有刀疤的男人陪同。
二人简短交谈后,那男子开门下车,临行前留下一句坚定的承诺:“祝小姐请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定会做得滴水不漏。”
“事成之后,我给你十万作为报酬。”
……
待那男子离开不久,祝怜才缓缓下车,她本计划直接挂号前往门诊寻找祝非晚,却意外发现挂号窗口前人满为患,而她竟无法顺利挂号。
窗口内,工作人员抬头瞥了她一眼,目光中透着几分异样,仿佛在评估她的来意并不单纯。
在医院,对于那些屡次爽约、恶意欠费或对医护人员有过暴力行为的人,院方通常会将其纳入黑名单,拒绝为其提供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