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笙箫抹着眼泪,“我爸爸非让我给江星柔顶罪,可我不想坐牢,童婳,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童婳一听就了然了,难怪呢,早上的舆论导向已经全变了,江星柔欺凌柳嫣然的锅都扣在纪笙箫头上。
可能江世宏已经给纪家给足了好处,或者做足了威胁。
纪家在临市只有一个小企业,根本不能跟江世宏抗衡,牺牲一个女儿保全自己,是纪父会做的事。
纪笙箫道:“我亲生的妈妈早就死了,后面后妈生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爸爸所有的心思都在他们身上,我要不是巴结着江星柔,我早就在家里活不下去了。”
纪笙箫哭哭啼啼,流着眼泪的时候,有点江星柔那厮小白花的味道出来了。
要不然怎么说近墨者黑呢。
叶晴说,“哎哟,听她哭起来,好像也蛮惨的样子。”
可童婳对纪笙箫没有半分同情,不是自己过不好,就可以把屠刀挥向更弱的人。
童婳说:“也别说是主使的人是谁,就凭你做的那些,难道还不够你坐牢的?”
童婳觉得纪笙箫坐牢一点也不冤。
“你要说你是被江星柔逼的,那你就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哔哔再多也没有用。”
虽然这一世,纪笙箫没来得及对童婳做什么,可是上一世,她们对柳嫣然做的那些,对童婳都做过。
在童婳被拖进厕所的时候,按着她手臂不让她挣扎的,是纪笙箫。
在童婳被打出伤流血的时候,往她伤口上倒盐水的,是纪笙箫。
纪笙箫嘲笑过她,羞辱过她,在学校里散播过童婳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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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笙箫说:“只要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我就也做你的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比对江星柔还好。”
童婳不由得冷嗤一声,某人做狗还做上瘾了。
“我不需要狗。”
童婳扯回自己的腿,丢开纪笙箫就走了。
她对付江星柔,不是因为她想要做第二个江星柔,她也不会成为像江星柔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