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机械厂老家属区。
用过午饭,宋岚就前往张厂长家,她再次给陈东旭做过检查后,着陈东升和护工孙昊摁住陈东旭,出手果断,敲断陈东旭接错位的骨头,
又动作娴熟把断骨接正,一通忙下来,不单单宋岚额头布了一层薄汗,就连陈东升和护工孙昊,同样是额上汗珠子清晰可见。
而宋岚的薄汗是一口气忙了四十来分钟忙出来的,陈东升和护工孙昊则是紧张所致。
至于陈东旭,在被敲断骨头那刻和重新接骨的时候,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声,疼得冷汗涔涔。
“今个不施针?”
陈东旭看到宋岚要走,禁不住问了句。
“刚把骨头接到位,现在就施针不合适,不过你尽管放心,我既已答应给陈东旭同志做治疗,就会用心去医治他。”
听宋岚这么说,陈东升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放心你,毕竟你的医术有多好,我能活到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只是学以致用,你能在命悬一线挺过来,这和你自个的求生意志分不开。”
宋岚笑笑,丝毫没有因陈东升夸赞就觉得自个有多了不起。
“你真得很谦虚。”
陈东升眼里满是对宋岚的欣赏和敬佩,他说:“我刚才问你为什么不施针,是想着你说过打今儿起就开始给那小子做治疗,所以……”
朝疼晕过去的蠢弟弟看了眼,陈东升把目光落回宋岚这,略显不自在地笑了笑。
“没看到我施针,所以你才有那么一问。”
宋岚用的是陈述语气。
陈东升点头。
宋岚笑说:“我虽没施针,但我有给陈东旭同志断骨重接,这难道不是在做治疗?”
“是在治疗,是我见识浅薄,让宋同志见笑了。”
陈东升一脸抱歉。
“这没什么。”
宋岚摇摇头,将视线投向护工孙昊,她出言叮嘱:“陈东旭同志刚重新接骨,他的左腿万不可随意挪动,你照看时多留点心。”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