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你不用为我开脱,我如果日常多管教关云一二,她不至于变成现如今这样!”
关东平苦笑。
“有句话不是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自个不努力,不一心向学,难不成还怨师傅没教好?”
秦焱铮说到这,他换了个话题:“有件事我没告诉过您,但在我打结婚报告时,您和相关同志应该有对我爱人进行过了解。”
关东平颔首:“我们确实了解过,毕竟你的婚姻不仅仅代表着是你自个的终身大事,于国家而言也不是件小事,其中的厉害你想必清楚。”
“我知道。”
秦焱铮说:“当初之所以娶我爱人,源于她一次下班回家途中,因天黑遭到两个小混混围堵,我正好路过就出手救下我爱人,
但人言可畏,在我做足防范的情况下,有关我爱人不好的传言迅速传开,而我迫于无奈,同意了和我爱人的婚事。”
关东平:“这些我们有了解到。”
“可关云同志昨个下午却用昔日的流言蜚语诋毁我爱人,把我爱人说得十分不堪,我希望那些不堪的言语不要再从关云同志嘴里出来。”
表情冷峻,秦焱铮与关东平四目相接,他说:“我爱人心性豁达,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