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谈论啥?”
不等那几个人熟人作答,郑来娣又说:“我瞧你们说得挺热乎,告诉我让我也乐呵乐呵。”
“你没听说?”
和郑来娣搭话的妇女名叫马凤兰,这位曾没少看郑来娣家的热闹,最近一次,就是前段时日郑来娣站在院子里对宋岚家的院子指桑骂槐,她这会儿定定地看着郑来娣,见对方摇头,禁不住确认:“确定没听说?”
“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聊什么,你却问我有没有听说,这是不想告诉我,还是觉得我蠢?”
郑来娣面露不高兴。
“你这人真是的,我几时说你蠢了?我是想着我们几人在聊的事情、昨下午就在新老家属区大门口传开,便想着你或许知道,才不免在你问我们的时候觉得疑惑。”
马凤来说:“既然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便是,据说咱们厂职工医院有位女同志……”叭叭说完听来的八卦,马凤来见郑来娣半晌没反应,忍不住问:“你这又咋了?”
“那样的人怎么还能继续留在咱们厂职工医院工作?不过是个破鞋,却占着咱们厂职工医院的一个护士岗位,她咋就好意思呢?
要我说,她该主动放弃那个工作岗位,躲在家里别出来丢人现眼!”顿了下,郑来娣问马凤来:“你可知道那女的叫啥名字?”
“你想做什么?”
马凤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解地问了句。
“这你别管,你就说说她不不知羞耻的破鞋叫啥吧。”
她家三丫今个就到家,要是让那不要脸的破鞋丢掉工作,到时,职工医院那边空下来的护士岗由她家三丫顶上,那他们家不就有了两个铁饭碗?
“听说叫宋岚,是京城那边总厂职工医院调到咱们这边的,你可不要乱来,咱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万一那事是旁人以讹传讹,
却被你一张破嘴七说八说,再闹到职工医院去,厂里领导万一追究下来,你倒霉不说,还得牵连到我们几个。”
马凤来小声叮嘱郑来娣。
“你说谁是破嘴?我说马大姐,你可不能随便埋汰人,这要是被我家那口子知道,不定怎么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