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栋:“宋同志,我也谢谢你,你的医术果真厉害!”

“都这么客气做什么?秦焱铮是我丈夫,我既然能医治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宋岚再次摇摇头,笑说:“二弟,你和吴同志给你大哥收拾下,我去客厅坐会。”

将近两个小时的医治,她身体上倒是没有多累,但精神上却难免有点疲倦。

毕竟在医治过程中,不仅需要全神贯注,且不能有一丝半点马虎。

换句话说,她的精神在拔除最后一根金针后,才进入松弛状态。

“好。”

秦博延应声,继而说:“我扶大嫂去客厅。”

“不用。”

宋岚轻摇头,她给用过的金针逐一消毒,而后,将金针收回针包,便提步出了房门。

忽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婶子,你和张厂长怎这会子过来了?”

起身走到客厅门口,见来人是张厂长夫妻俩,宋岚不由笑着打招呼。

“咱们进去说。”

吴春英瞪眼自家男人,随宋岚走进客厅。

“小宋啊,你家隔壁那两口子这两天整出的事,说起来是我这个做厂长的失职,以至于给你们家带来困扰,更是让秦焱铮同志的名声差点受损,我今晚过来就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张厂长神色诚恳,语气里充满抱歉。

“您客气了,况且那事您已经解决,用不着再放在心上。”

宋岚嘴角噙笑:“再者,今晚用过饭后,隔壁崔同志夫妻俩有过来向我道歉,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我要是知道得早点,铁定过来帮你撕烂郑来娣那张嘴!”

吴春英剜眼张厂长,对宋岚说:“你是不知道,郑来娣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