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家七嘴八舌说一通,王子才听明白。查尼心里嘀咕着:“原来那玩意是块宝石,我还以为是团猪肝呢!”
“那块宝石蕴含魔力非常神奇,甚至有传言那是一颗会跳动的宝石。”
“哈!”
“但宝石具有激发身体机能、活血化瘀、醒脑明目的功效,这一点千真万确。我们教堂也是出于这样的目的才将它放置在圣体上,用宝石的功效增强治愈的效果。”
哀穆勒哭诉起来。
“哪知道宝物衬托得太多,就被贼人盯上了。陛下才刚刚离开,我只是允许弗拉维进去与恩师告别而已,竟然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盗窃案讲,包括血瘤玛瑙在内的数十颗宝石和一磅重的金饰全都被盗了!”
“嗯。昨天我陪同父皇去瞻仰了圣体,会不会是皇室的队伍里有人做了这种事呢?”
“绝对不可能!昨天陛下离开以后,我还专程检查过圣体,一点物件都没有少。就是这几个贼干的!他们不仅把宝物偷走了,还亵渎了圣体,毁坏了黄金面具。导致圣人的仪容暴露在空气中,唉,简直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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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一口一个盗贼的,那是污蔑!你的东西不见了,凭什么就污蔑我们!你说的那些玩意也不在我身上啊!”安塞尔叫嚷道。
“混帐!住口!”
哀穆勒命令修士们搜身,就是把这两个家伙扒光了,也啥都没有。
“你东西丢了是你倒霉,但也不能随便抓个人就栽赃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你闯入的,动静最大的时候你被当场逮住,有两名看守的修士作证,你还抵赖什么!”
眼看着又一个多时辰过去。小礼堂内的修士们一无所获,连个渣都没找到。不得已,搜查的范围继续扩大。环绕小礼堂的各个区域逐个搜查,所有的房门都被打开,所有的床底下、箱子全都翻出来找。
“哎,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查尼等得累了在一边喝茶,他放下茶杯,对皇室队伍也做了相应指示。
“陛下现在身体欠佳,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需要尽快返回皇宫调养。我单方面无法保证那个贼人是否就在皇室带来的队伍中。或许他是面前这些人中的某一个,但也或许不是。”
“既然能盗得了如此珍宝,相比是个非常聪明的贼,一定会掩人耳目躲藏在合适的位置。我可以下令每一个离开大教堂的人、每一件物品都在宫廷管家的监管下为你们展示,确保贼人没有把珍宝藏在队伍里带走。”
“殿下能够这样体恤我的难处,实在是难能可贵,我感到万分感谢和荣幸!”
哀穆勒不能更同意了。
可是这么一折腾,就检查到了太阳落山以后。老皇帝的贴身仆人们已经送他驱车离开,王子和一部分亲兵仍然等在大教堂里。
这一天的严查没有任何结果,哀穆勒心急如焚。不仅皇室,大教堂的长老们也颇有微词,哀穆勒还没正式就任呢,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真触霉头!
哀穆勒也没闲着,对安塞尔和一只眼进行了审问。
“毛贼,你将无价之宝藏到哪里去了!”
“都说了我没偷你的破玩意啊——!”
“还敢嘴硬!”
在哀穆勒的命令下,修士们安塞尔架起来狠狠地一通鞭打。那家伙被打的浑身都是血,疼得鬼哭狼嚎。而一只眼是个沉默的家伙,他也被打得浑身是血但一句话都没讲过。
“住手啊!不要再折磨这个可怜的人了!”
弗拉维看不下去,冲出人群挡在安塞尔前面。
“他们都是我的仆人,追随我多年。他们为人正直善良,而且也就在我的眼皮底下,绝没有碰过一件教堂的财物!”
“哼,师弟!”
提起这个,哀穆勒更生气了。
“我念在你也是修道之人,年纪这么大又颇有威望,才没有为难你。你倒是有理啦!这一切说到底,不就是你的错吗!是你进去了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啊,还是你带着的这几个闲散游民干的!”
哀穆勒不依不饶。
弗拉维终归是于心不忍站出来。
“我的仆人是无辜的。他不曾偷盗你们的珍宝。”
“你还包庇他!”
“夜里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场面过于离奇,恐怕我说出来以后你们谁都不会相信。但真相就是这样的,我只能选择面对。”
“行,那么你说啊——”